说,“我碰巧救过他老婆,上次喺洪门大宴遇到,我同他倾咗几句,谈妥咗sponsor(赞助)。”

“你心里有数就好”,骆驼收回视线,恢复他寻常里的那种和蔼中又带些阴鸷的样子,“东星sponsor几多?”

“冇几多。你放心,唔会影响公账。这笔数出去,得到嘅绝对唔系少数。”

他的意思骆驼心里现也门清。这场花炮会,各大社团都在往死里争夺丁财炮,往年里就算了,今年有日本人在,说不定会出现好些死伤。隐藏自己实力,又借力打力,在别人削减实力的同时,暗暗给自己抬位,确实算个好计策。不过,要无视近在眼前的好处,看清大局形势和自身短处,作出最利判断,非一般人可以做到,必须是目光长遠,且不急不躁。

他没想到面前这个还在稀里呼噜喝油茶的,平常看着暴躁冲动,竟还是个会看路会盘算的,真的比从前成熟太多了。

一晚热茶落肚,乌鸦啪一声放下碗,搓了搓手就要走,“你慢慢食,唔够我再叫人畀你送,我行先咗。”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八点半,也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家里的那个女人醒了没。最好没醒,还能抱着人睡会儿。反正他也乐的再睡回笼觉。

没想到上一秒还在谈事的人,下一秒拿了车钥匙真要走。骆驼极为不爽的喊住他,“你点去?青天白日,唔使返工?”

那男人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返去瞓觉咯。”

骆驼的白眼再次翻上天,“喂,雄仔,你系唔系拍拖啊?我听人话说,你屋企藏咗个女仔啊。”

拍拖?系吗?乌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嚒拍拖的迹象,但嘴角却开始忍不住上扬。但他现在还不会让别人知道黎式的存在,只最后乐颠颠飘去一句,“冇啦,人都乱讲嘅。”

呵。

信你个死人头。

钥匙一转,他进门,屋内寂静一片,一切都像他早上离开时时候一样。

看来,她还没醒。

黎式在梦里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嚒重物压住了,有些喘不上气,下意识想张开嘴呼吸,却又被什嚒湿软的东西堵了回去。

睡裙的肩带滑落到肩上,领口就掉的更低,露出大半白腻的乳房。丰盈直接被抓上握住,男性的力量压在胸口,便使得她更难以呼吸。

他附在她的唇上,舌头深入纠缠她的,空气尽然剥夺,她逃脱无门,被逼着醒过来。

“你醒咗?”

他终于放开她,玩味地看她潮红的脸。

她就连接个吻,身上都会泛起粉红色,不知道真的操干起来,被情色和欲望裹挟的时候,她那副娴静的淑女样子还能不能装得下去。随便想想她以后将会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下体便不听使唤的涨大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