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式快速扫了一眼自己被扒拉一半的睡裙,赶紧提高了被子遮住一片好风光,背过身去一点都不想看见他,“死流氓。”
死流氓,竟然趁她睡着的时候占她便宜。
“你话咩啊?骂我系未?
乌鸦笑嘻嘻的去闹她,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腰,手感好到不肯挪开。她不配合,他就越发来了兴致去捉弄她,干脆脱了上衣,掀开被子也上了床。
火热的躯体贴上来,还带着几分外面的凉意,冰火两重,激的她浑身一颤,还没缓过神来,就直接被拉进怀里箍住,动弹不得。
一只铁臂环着她的腰,他贴在她耳边说话,嘴唇一张一合,似吻不吻在她耳垂,“骂我就骂我咯,咁胆小做啲咩,骂就大声点罗。”
黎式被他撩拨,竟然有些意动,马上在自己脑子里重复三遍“生理反应而已”,才重新清明地睁开眼去推他,“我点敢啊。”
那男人却立马捉住她的双手笑着轻啄,动作不自觉的在放轻,呓语缱绻。而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所诧异,一双清丽的眸子里出现少有的懵懂。
乌鸦从没看见过她这副神情,那种如小鹿初出山林般的灵动和迷茫,与她平日里成熟穩重,面面俱到的样子大相径庭,瞬间被激起保护欲的同时还伴有一种强大的占有欲,一股热流涌下下腹,毫无意外的就硬了。
他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上去,没有控制力度,吻得无比凶狠,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到,刚醒来的人,反应力遠遠不及处于半勃起状态的猛虎,来不及设防,早就被他攻城掠地一片狼籍。
男人火热的吻逐渐向下,吻过下巴,咬过脖颈,一把拽落了单薄的睡裙,埋进高聳的胸乳之间,肉体绵软,乳香满鼻。
无论是情思还是情欲,都在努力工作催动他的欲望,他的手熟练下移,攀在她浑圆臀部上,打算随时随地向隐秘地带发进。
黎式突然用尽全身力气阻他,“别...别...你别这样。”
他早就习惯她的拒绝,一只手抚弄在她腿侧,一只手抓过她的两只手,向上压在头顶,又吻回她的嘴,说,“你该记得我话过,你遲早是我的女人。”
她靠咬他舌头抵抗回应,“我唔舒服今天。别弄了你。”
“唔驶怕,我弄完你就舒服了”,他才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怕他会来真的,曲起一条腿抵着他下腹,面色有些红,“我来月事了,你别太过分。”
男人动作一顿,终于停下在她身上作威作福,一只手往她下面探,果然摸到了略有厚度的东西垫在两腿之间。
那颗大脑袋从她雪白的胸脯间抬起来,满脸写着欲求不满,看得黎式莫名想笑。乌鸦报复性地咬在她脖子上,力道不重,但偏偏是用牙齿在磨,产生酥麻的痛感的同时,红印浮现。
“故意勾我?”他去掐她的脸,这些日子里她好像比以前胖了一点,但是依旧很瘦。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掐过的地方,“我老老实实瞓觉,究竟系边个像强奸犯来搅我?”
“边个强奸犯?”他还是去掐她的脸,用了些力道,痛的她叫出声,“你再乱说话我唔介意浴血奋战试吓。”
“?”黎式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这人真变态来的吧。她又怕他真的会乱来,赶紧又补充道,“我宫寒几多年,次次嚟月事,真系都唔舒服,你唔信嘅话,可以摸摸我手脚,都冰凉来嘅。”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其实不是很明白她说的是什嚒,这很正常,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知道女人身上的病。但是最后一句他听懂了,放开她起身,他一边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感受温度,一边问,“乜系宫寒?”
之前从没注意,现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