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窗户撑开了一条缝隙,宁玉就这么看着庄寒跪在雪地里。
他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个时候谢留序从宫里出来,会将自己手里的手炉留给他了。
这样看过去,是真可怜啊。
可不一样的是,宁玉那个时候是跪在雪地里,庄寒是跪在冷晴的阳光下,连地面都已经干燥,这么一看,庄寒比他命好。
床榻上传来动静,宁玉将窗户关上,转头朝着床榻看过去,和容钧青的视线对上,容钧青就这么衣衫不整地看了他许久,最后收回探究的视线,沙哑着声音问道。
“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吗?”
他还有什么要办的事情。
宁玉眼睛缓慢地转了转,为了不让容钧青失望,为了让这场戏更有意思,他也只能承认。
“应该是,办完了吧。”
容钧青还想说什么,宁玉抬了抬下巴看他,声音有些沙哑:“外面有人在等你。”
容钧青皱了皱眉头,刚要起身,有内监走进来,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钧青的神色如常,转头看宁玉,问:“你去找了庄寒?”似乎是对他的行为意外,又或者是试图想品出来两个人一些不一样的关系:“他告诉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