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庄寒应该是你手里最听话的狗了吧,你觉得他会告诉我什么?”

容钧青和他波澜不惊的眼眸对视,起身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掌抚摸他的面颊,最后低声问:“怎么,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

“但得到你最想要的结果了,不是吗?”

宁玉反问。

他就是想让宁玉看清,在宫里不会有任何人帮他,更不会因为他的自作聪明而改变任何事情。

容钧青达到了目的,心情看起来好的不得了,看向宁玉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畅快,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早应该猜到是这样不是吗?宁玉,你又何苦白费力气。”

“啪”

宁玉丝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容钧青的脸上,容钧青偏头顶了顶脸颊,像是被打得有些兴奋,低低笑起来,宁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傲。

“你应该猜到,耍我的后果。”

容钧青转过头来看他,手掌抚摸上他的膝盖,声音轻轻:“不急,等处理了洛昭,我们两个,来日方长。”

他站起身来,有宫人来给他更衣。

“让他在外殿候着吧。”

“是。”

宁玉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外面,似乎是跪得时间太久,庄寒起身的时候身形有些踉跄,但是走起来步伐还是稳的。

容钧青临出去的时候,还用手掌托了托宁玉的下巴,像是在安抚他。

宁玉没有理会,外面传来庄寒的声音。

“臣参见陛下。”

“什么事儿,要在这儿跪一上午。”

容钧青问得懒散,丝毫没有好奇的意思,也是,有什么可好奇的呢,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微臣失职,在陛下被下药的时候没有及时护住陛下,还请陛下降罪。”

容钧青从缝隙的位置朝着宁玉看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容钧青又赖洋洋问。

“就只有这些?还有别的吗?”

庄寒犹豫几秒,还是出声说道。

“昨夜,宁世子去了东角楼。”

“你见他了吗?”

“见了。”

“说了什么?”

“劝他收手。”

“看来你什么也没有透露。”

“是。”

容钧青对着宁玉勾了勾唇,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庄寒是这件事情里的意外之喜,容钧青也没想到宁玉会去找庄寒,而庄寒也见了他。

“朕很好奇。”

“昨夜那样少有的机会,他没有去见太后,也没有去见洛昭,而是去见了你。”

“这是为什么呢?”

容钧青走上前去,垂眸看着庄寒直直跪着的脊背,低声问道:“庄寒,朕一直都很信得过你,你告诉朕,你们两个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

容钧青的眸光锐利,根本就给庄寒撒谎的机会。

宁玉攥紧了衣袖,起身走到屏风后,看着容钧青的背影,看着庄寒剑眉如星的面庞。

庄寒察觉到了什么,眼眸微微侧过,和屏风后宁玉的视线对上,喉结一滚,不知过了多久,他收回视线,弯腰叩首,沉声道。

“宁世子,从前向臣打听过令母的事情。”

宁玉眼睛一闭。

“还有呢?”

“一起,喝过酒。”

“但,是从前宁世子去刑部时候的道别之酒,并没有其他意思。臣和宁世子,也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请陛下明鉴。”

说庄寒是容钧青手里最听话的狗一点也没有错。

但是庄寒不听话能怎么办呢?在这样一位喜怒无常的上位者手里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