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听到这里呼吸都放轻了,攥紧了手掌不至于让自己这么失态,但是颤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喉结细不可查地滚了滚,宁玉紧张的都窒息了。

他们都不说话了,只剩下了倒茶的声音。

容钧青笑声很讽刺:“你义父在长于宫养了十几个小倌的事情朕想你应该没忘。朕还以为厂公自小耳濡目染,见惯了你义父那些腌臜手段,长大后会避断袖如蛇蝎呢,怎么也染上了和你义父一样的毛病。”

嘴里的话说的轻飘飘,却轻而易举点起战火,宁玉脑中一片煞白,突然想起从前他询问自己和洛昭关系时那样厌恶的神情还有那些话,原来是因为从前他义父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