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迷迷糊糊的又像是愤怒又有点醉后无意识的撒娇。

“老子连恨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然后…后就被玩开了…喝那么冲那么脏的尿……那些狗东西…他们……操他妈的……”

“要不是你,老子还是体院的炮王。”

“那你喜欢被我干吗”

何邵帆听着这个大帅哥抱怨,想起来孙新成那张嫉妒到疯狂扭曲的脸庞,他的内心油然升起一股自责感,到底是自己没有处理好孙新成这个定时炸弹,才会让陆远杰在日后的生活里遭遇了那么多的变故,似乎只有喝醉了他才会这样脆弱的卸下伪装,吐出心里真正的羞耻与对性的渴求。

“哪有男的喜欢被上的!”

陆远杰嘟囔一句,“就是忍不住…就那里会流水,好奇怪哦,和女人的逼一样…又痒又难受,被肏开了疼…肏久了麻麻的。”

“那还去那家店,再干你一次怎么样干完了也不用给老子做狗,就做个小情侣一样的。”

何邵帆一反常态的认真问道,然后自己就忍不住笑出声了,自己和一个糊涂的醉鬼说什么情话呢

“嗯…老子要干你!”

陆远杰即使在醉意朦胧中,还是听到了,强调了一句。

巷口里的老旅店不要身份证,经常有小情侣来这里打炮省事儿,何邵帆是这里的常客了,他熟练的开好房,将陆远杰沉重高大的躯体往床上一扔,这个田径队的体育生帅哥就乖乖的趴在床上。

趴在床上的陆远杰宽肩窄腰,诱人的臀部仿佛很久没有滋润过一般翘的很实,运动裤都快裹不住那饱满的肉感,醉酒后这小子那张帅脸上独有一种朦胧的性感,粗壮的大腿和发达的小腿肌肉看着就想让手好好抚摸一番,黑色的船袜里那双大脚难耐的在床单上抵着。

也不知道这小子被孙新成安排什么人糟蹋过,连自己都差点栽在这发疯的私奴手上,甚至克制不住上瘾了一部分情景,这是何邵帆最近一直头疼的问题。

一想到孙新成这个疯子,何邵帆有点烦闷的点了根烟,他一脚霸气的踏在床上,起身用手往陆远杰浑圆的臀肉上一摸,抓住运动裤的边缘,连带内裤一起往下扒。

“艹,逼毛都没了,被玩的够透的啊。”

也不知道这小子从被开苞到现在到底被几个人上过,优质的体育生一抓一大把,有感觉的同性何邵帆真的很难遇见,他叼着烟,用手拨开陆远杰的臀肉,盯着这个田径队男神的臀缝最私密的深处打量了几下。

颜色粉嫩,看来是很少用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用精水喂出的成色。

何邵帆也不来虚的,索性将两脚鞋子全部脱了,才捂了一会儿的运动棉袜就热气腾腾且泛湿了,宽大脚掌的踩在了床单上,浓密雄毛的小腿一左一右站在陆远杰身体两侧,自然的抬了一只脚陆远杰的帅脸旁边。

侧着脸的陆远杰那高挺的鼻梁里瞬间被何邵帆的白袜大脚散发的气味填满,呼吸间那股多日来一直被勾引垂涎的“子虫”再度活跃起来。醉梦中的陆远杰只觉得闻到那一股让自己身体再次发烫的熟悉味道,他知道这是何邵帆的大脚,但是“子虫”却在引导他的思绪往别处想,从好东西吴建国的臭袜子在到那晚堵在自己嘴里甚至被吸出酸汁冯毅的汗袜。

直到回忆起那种成熟又霸道工地糙汉的气息,健硕威猛的男人像救世主一般高高在上,踏着大脚上在自己面前,那种灰色廉价的棉袜和脏臭的四角裤,瞬间唤醒了陆远杰这具强壮躯体的记忆,他的鸡巴一阵火热,不安地分泌出一股骚水。

“好香,艹。”

陆远杰呢喃着,高大的肌肉身躯闷骚得拧动了一下,挨着床褥的俊逸侧脸泛出像少女怀春般幸福的潮意,这个田径队男神居然腆着脸凑近何邵帆的白袜大脚,用着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