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远杰用胳膊挡住眼睛,似乎困了的模样,吴建国在他身边大声提醒了句。
陆远杰此刻头疼欲裂,浑浑噩噩的连眼皮没有抬,就摆了摆手。
“艹,走,先把他们送回去。”
吴建国准备快刀斩乱麻,他还是不放心陆远杰随意拨的一个电话就能摇人来接他,毕竟是球场上过招的好兄弟,加上一层负距离接触的关系,吴建国即使不想继续那段不正常的交往方式,但是却不能放任这个田径队大帅哥不管呀,万一深夜的小混混也和那晚的自己一般,岂不是把好兄弟往火坑里推吗
可是等吴建国气喘吁吁的跑回西门的烧烤摊,外面椅子上好兄弟陆远杰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一摊老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残余烧烤和啤酒瓶。
“老板,那个我兄弟呢,光着膀子那个!”
吴建国一脸焦急的问烧烤摊老板。
“光膀子那个帅哥吗你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个个子很高的男生过来背他走了,那会忙着烤串没细看,我以为是你呢,不过看年龄外貌应该也是你们市体大的学生,从校门口那个方向来的。”
老板看了一眼这个国字脸的大学生,镇定的说道。
“放心好啦,法制社会啦,小伙子。”
吴建国听的恍惚,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心想既然陆远杰有着落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只是莫名有点失落感也是蛮奇怪的,好在吴建国很快就把这点心思抛在了一边,此刻他只想回到宿舍把一身混着烧烤味和臭汗的衣服换了,再好好洗个澡上床睡觉。
深夜的巷口里,一道背着人的身影被巷口的灯光照的很长。
“傻逼,喝这么多酒干嘛搂好老子的脖子,别他妈的瞎咬。”
何邵帆危险的桃花眼里满是无奈,也许陆远杰就是他的孽!那晚给这小子开苞以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错中复杂的压力和事情的多变性,甚至一度让何邵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子爷们儿都开始对自我信仰的怀疑,他强迫自己不去与这个有好感的大帅哥联系,甚至主动找了一些平常都懒得搭理的私奴去调教,去让他们像狗一样卑微的撅起练的圆润饱满的屁股跪着舔脚,用脸深情着迷的闻他捂在运动鞋里的臭白袜,吸着那酸爽的汗脚味儿,何邵帆越是发泄身体里的欲火,越是对那晚开苞陆远杰这个田径队大帅哥的灵魂结合向往,仿佛身体的冲动与思想的情感结合是有天堑般的鸿沟存在一般。
或者坦白说,他在不知不觉中心里已经盛放了陆远杰的一个位置。
以至于何邵帆在接到电话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想喊出来,喊出心中的那种喜悦。他想不到会在两个同样优质不肯低头的爷们儿之间,陆远杰会在分开这么多天的某一天夜里,主动邀他去接人,只是这电话里撒酒疯一般命令高傲的语气让何邵帆哭笑不得,仿佛陆远杰料准了自己一定会来接他一样。
何邵帆穿上了清爽阳光的运动装,换上了篮球战靴和堪比催情水的白袜子,就像是去见久违的热恋中的爱人一般仔细,这是冯毅以及孙新成从未拥有过的待遇。
强健的胳膊搂住陆远杰结实的大长腿,这小子脱了鞋一双漂亮的大脚在夜里有点冷意,蜷缩在黑色的船袜里,乖巧的趴在何邵帆宽厚温暖的背部,两只手环住何邵帆的脖子,手上无力的抓着自己的篮球鞋。
醉酒的陆远杰稚气未脱,微红的俊脸上少了平日里那份冷峻的模样,反而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一般,不断用头贴着何邵帆的脖颈蹭着,时不时呢喃两句。
“都是你…艹那天晚上你…你把老子当成一条狗…艹他妈的……老子干过那么多女人…都说哥的活好,鸡巴大,第…第一次被男的肏屁眼…”
“艹,撅着屁股挺着鸡巴……真刺激…”
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