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开球,有球进袋,两球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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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他会打诶!”那伙人中有人说。

祝余台球很厉害,他继母非常热爱台球,家里还有间专门的台球室,三不五时就叫他来一局,胜率大致可以五五开。

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何况这些人打的还不是斯洛克,只是九球。

祝余很快又将一号球击入袋中,搭讪者撑着身后的球桌和他搭话,“其实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第一眼看到你,我觉得你应该是a,但你身形偏瘦,也可能是b,可是你这么漂亮,怎么看都是。”他笑着问祝余,“待会儿我赢了,可以告诉我你的亚性别吗?”

祝余没说话,也没抬头,继续击球,接连把2、3号球击入袋中。

那人的同伴中有人走上前,先是故作友善地和祝余攀谈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他又说,“你知道吗?文肇他平时很腼腆的,今天是他第一次和人搭讪,就是你。”

多么拙劣、油滑,前后矛盾的话术,看来他们经常玩“把带去聚会,然后所谓的好友悄悄告诉,‘这是他第一次带来见我们,你真的很特别。’”的老土把戏。

祝余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着台球桌,走位,直到他将七号球击入袋中,这些人终于开始关注球局,围看过来。他干脆地将剩下的、9号球挨个入袋,桌上只余母球。

没等任何人开口说话,祝余抬起头,没有情绪地看着他们,“你们,出去。”

等人走了,祝余去吧台要了瓶汽水。

没再打九球,他找了新台打斯洛克,刚拿起球杆,一抬眼就看到梁阁站在球桌对面。

他怎么在这?刚才没看到他啊?从旋梯下来的?他会打台球吗?

祝余迅速做出了决断。

他生疏地拿着那根台球杆,像新手第一次见到这根长杆一样晃了晃,“这个我不太会。”他看着梁阁,柔弱无助地,“你教我一下吧?”

梁阁看着他,不知怎地笑了一声。

他走到祝余身边来,调整了一下他握杆的姿势,站在他身后,几乎将他环在怀里。

梁阁大概喝了酒,身上散着些甘冽的酒气,不难闻,但情绪明显比平时要高一些,呼吸温热地拂过他耳廓。虽然做爱过许多次,但如此近密的身体距离,还是让祝余感到脸热心跳。

他竭力让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球桌上,不让生理反应暴露自己此刻的心绪,像个认真的初学者那样笨拙而新奇地比量着杆头、白球和红球,忽然听到梁阁说。

“我刚坐在后面。”

祝余一顿,后面?

“我看到你一杆清台。”

祝余猛地抬起头来。

梁阁握着他的手,俯低上身,咚的一声将白球击出

祝余神魂出窍地看着台球滚动,相撞,散开,最后应声落袋。

梁阁轻轻笑着说,“虽然现在这样也不错,但你是不是该跟我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