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胀痛的阴茎将裤子前端顶出一个小帐篷,前后都湿了,裤子湿哒哒地包裹出下身的轮廓。
mega本能在渴望,叫嚣着要被另一种性别爱抚,填满,粗暴地贯穿。
好想,好想。
血液在血管里高温高速地奔涌,他被情欲烧得昏聩无力,尸体一样沉缓,没有半点行动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鞋子踩过草甸的窸窣声响,有人在朝这过来。祝余当即警觉起来,手艰难地攥住和药物一起散落在地上的“战术笔”是他随身携带的防身用具,笔尖锋利似军刺,平时可以书写,必要时可以破窗、当刀。
他的心剧烈撞响着。
野外或者其他场合意外发情的mega受到性侵害的可能性极大。来的会是谁?荔山观光的游客,还是他们组其他人?不管是谁,只要对他实行性侵害,他就会把这支战术笔插进那人的侧颈或太阳穴里。
梁阁走到灌木前,偏头无意间一瞥,看到祝余下身紧并着蜷倒在绣线菊后的草甸。
他一惊,连忙上前,却不太敢靠近或者直接触碰他。祝余伏在草地上露出小半张脸,脸蛋通红,发丝被热汗黏在脸上,下嘴唇被咬得出血,眼里全是水汽,不用碰也知道全身滚烫,明显是发情了。
梁阁一贯冷静,现下也是,没问多余的显而易见的话,直接问他,“祝余,听得到我说话吗?这些药有用吗?需要哪一种?”
他怕祝余没意识了,捡起地上的药剂重复问了两次。
祝余透过氤氲不清的视线先是看见他的脸,再是他左耳上那个银灰色的阻隔器,掩藏在腹部紧握着战术笔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握得太紧,手心全是汗水。
祝余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来的人是梁阁。
为什么要是梁阁?他不想让梁阁看到他难堪的样子。而且是梁阁的话,他会愿意,他会迷失,他会全身心地渴望他。
梁阁又问了一次,祝余才撑开黏重的眼皮很轻地摇了下头,喉咙里发出些难耐而绵长的泣音,茂密的长睫被水汽粘成一簇一簇的,情欲的高温让他皮肤泛起红潮,他热得像一片要被烧碎的玻璃。
阻隔器使梁阁的信息素无法释放,也让外界的信息素无法对他有丝毫影响。他看着痛苦虚弱的mega,很快做出权衡,“上次在休息室你记得吗?我会像那次一样抚摸你,可以吗?”
情况危险,当务之急是减轻他的痛苦。
祝余一动不能动,眼皮都泛红,他眨了下眼睛。
梁阁动作轻缓地将他扶起来,抬手卸了耳侧的阻隔器,鼻端立刻感知到信息素的汹涌恐怖,mega的信息素已经浓到黏稠的地步了,白茶花的香气铺天盖地,梁阁险些呛到,呼吸立刻加重,下腹热意汇集,饶是他再平和冷静,胸腔内心脏仍是狂跳不止。
祝余已经不是深度发情了,这是暴走式发情。
祝余在嗅到梁阁信息素的刹那,全身血液顷刻间被引燃,熊熊野火,他血管都要被烧干。他一下扑到梁阁怀里,皮肤那种不正常的红又更深一层,像服了禁药般兴奋又躁动,在梁阁怀里乱蹭乱拱,梁阁连忙回抱住他,两人正面相搂。
祝余圈住他脖子,鼻尖贴在他后颈,不停嗅着他散出来的信息素,喉咙里发出快慰餍足的低吟。梁阁的手在他后背、腰颈来回抚摸,温柔而粗暴地爱抚,祝余全身上下都被alha的气息和爱抚包裹,像浸没在一片纵情的欢水里,脚尖都是酥麻的。他一阵阵地颤抖,还想要更多,更多,他湿淋淋的舌头伸出来,又软又热地舔舐着梁阁后颈的腺体。
腺体被触碰的快感对a对都是灭顶的,梁阁狠狠一震,胯下立刻硬得发疼,再抱下去,两个人都要过界了。
梁阁偏过头,与他拉开距离,迅速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