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发现莫伊在发高烧,因为缺血而发白的皮肤全都泛起了粉红,越来越红,伤口里的血也活跃极了,流得比平常快,吸进镜子里的血液味道温度奇高,如同煮过的红酒由清冽变得醇厚。

美酒佳人,病态的血液也令大公沉醉,这样的血包必须得养好身体,于是他下达命令,要莫伊上床,可是没用,发烧的病人还嫌他烦,只会一心一意的求降温。

好......好,不听话的血奴需要教训,让我看看你又在梦什么。

通过镜子作为媒介,再加上这几日血液的供养,入梦轻而易举,只是这次的梦和现实没有多大差别,原来梦中莫伊也在磨镜子,只不过多了个看客芋°圆獨家那个金发的小荡妇。

呵…可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梦见心上人。

“伊奥......既然热就把内裤也脱掉,想要舒服就听我的。”

唔……什么啊……莫伊依然混沌,但梅斯已经在大叫不行,不能这么做。

聒噪极了,这是伊奥的梦,你在叫什么?但梦里都是虚幻,虽然男人可以用力量让梦中人消散,但恶趣味使然,他更想让这位心上人看到伊奥服从自己命令,做出不像男人行径的行为。

“脱内裤,这是命令。”

他在梦里的镜中如此说道。

脸蛋烧到通红的小病人终于听见了,反应了一会儿,当真弯腰磨蹭双腿,将内裤蹭到了脚底。

莫伊的心态还很坦荡呢,这是做梦,这还是个肉文世界,又不是我想当暴露狂,是“梅斯你未来的相好”要求我脱的,我又不能违抗……最主要是我好热,内裤都被汗湿了。

温度越来越高,高到腿上流血的速度减慢,逐渐凝固,莫伊现在分外诱人,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赤裸全身只剩下半筒白袜裹住小腿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能戳中某些人的癖好。

尤其是他因为虚弱而撑着镜子,腰部自然向后,臀部便随之翘起,浑圆饱满的弧线令人垂涎。

“脱了......可还是难受。”莫伊想要让梅斯看到他和大公的更多交流,潜意识里他对梅斯的“宣示主权”极为抗拒,只敢在发烧的梦里放肆点。

“贴上来,学你之前那样,光着屁股贴镜子,你就会舒服了。”

莫伊听话的挺腰将下体贴上了镜子,“唔嗯...啊……”,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敏感的私处被玻璃一凉,阴茎便开始复苏,尤其是视线落下看到大公的手就垂在阴茎摩擦的地方。

他知道这是偶然,可不自觉的故意就要往那儿蹭,像是在用肉棒蹭对方的手。

“不,你不能这样,伊奥,你下流!”

梅斯叫着,不敢相信,莫伊的愧疚感又上来了,咬唇垂眸,在镜中人眼里却是“身为男人却在心上人面前赤身裸体配合取悦别的男人,羞耻变态自卑崩溃。”,多有意思。

“对……就是这样,让它精神起来,流不出血就用你的精侍奉我,你得保持处子的纯洁,不可以把阴茎插入任何活体的肉洞中,只要染上一点脏,你就会被我抛弃。”

别再想着和心上人恩恩爱爱了,在我出来之前,你的存在至关重要,不能让旁人知道这个秘密,也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血液。

莫伊浑身颤抖,只是听到这些话,肉棒便高高翘起,红粉的龟头吐出腺液,听到没有,梅斯,不是我的问题,是大公要我这么做,他决定要我侍奉他,用血、用精,而不是用你的肉体。

他是“我的”主人!

我替你承受这些荒诞超脱的诡事,等大公出来,等我能在他心中占领一席之地,确保生命无忧,我就会将他还给你……梅斯,别再折磨我的内心。

“呜呜……不要看、不要看我,梅斯……不要看我的阴茎,它好兴奋,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