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术台,接受基因改造手术。

末路狂徒般不要命的赌法,

赢了,活,输了,死。

就没见过像他那样对人对己都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还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真是可怕啊。

“你明明知道第二次背叛……唔啊!”

他话没说完,席铖就踩着他的左手,单手拧动着手里的钢筋,缓慢地从他的左肩里拔出。

尖锐的钢筋末端碾烂血肉,戳烂筋骨一点一点地从曲源肩头的窟窿里拔出,

温热黑红的血沿着冰冷的钢筋一滴滴地滑落下去,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折射出残忍阴森的光。

只要避开致命处,席铖哪怕把他脚下踩着的人用钢筋捅成个筛子,曲源也死不了。

事实上,席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才从曲源肩头拔出来的钢筋,一转眼又狠狠地插进了曲源的肚子里,

滴着血的尖锐末端裹挟着凛冽的风声,嗖地一下狠狠地破开血肉,重重地捅进曲源的身体,将他用力地钉死在地上,把他整个人给捅了个对穿。

尖锐的钢筋末端深深地插入曲源身下的地板,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的后背处缓慢溢出。

席铖一记插入,复又利落拔出,血液从尖端飞溅,转瞬间皮肉撕裂的声音又从接二连三地从曲源身体的其他地方传来。

“呃嗬!”

持续不断的皮肉撕裂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回荡在荒废的楼道上,听着可怖渗人,

断断续续的痛苦闷哼声夹杂里面,总会让人想到某些可怕又诡异的虐杀场景。

门外有风声尖锐地呼啸而过,寒风穿梭过断瓦残垣,破败长廊,显得格外的凄厉与凄凉,

这座荒星上埋葬了无数的尸体与冤魂,鲜血浸染他们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就连地上开出来的花,都带着血色般的鬼魅与艳丽。

鲜血浇灌出来的花朵哪能不娇媚,当年基地里为了研究某种罕见的贵族血液病而抽干了数不清的实验体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