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不太敢上前。
好像很痛,都喷血了。
贱男人来个生理期都要撒娇喊疼,这会儿身体快被劈裂了,除了动作挣扎,他连哼都没哼一声,空气平静到诡异。
我头皮发麻,给自己鼓足勇气,像个勇士那样哗然起身,闭着眼睛跑过去抓起温祈年的身体,把他砸回地上,粗声粗气:“婊子,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我涂了胶水的手很粗糙,一摸上温祈年细腻的皮肤,明显感到这个男人僵硬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手腕在混乱里被他攥住,好像拗痛了一下。
我倒抽口冷气,下意识想松开手,砸在地上的温祈年就先放手,手掌无力垂到地上,他嘴角流下鲜血,眼神冷怒到骇人地瞪我。
我萎缩的捏紧手指,又鼓起胸膛,凶神恶煞的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