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凶凶!让你凶!
对别人那么温柔,就会对我凶!
我胸膛涌起火气,想起这个老男人干的烂事,想起我已经不想要他了那还怕个屁!上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扇得好,空气都死寂了。
温祈年偏着侧脸,白皙的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很久之后才回头正视我,眼神仿佛要把我凌迟处死。
我听到沙哑诡异的嗓音,从他淡唇里一字一句吐出。
粗粝糙石和清风寒霜交织在一起,碰出浓重的硝烟火气。
“……小杂种,你好样的。”
我呼吸猛然滞住!
少年含笑温柔的声音在记忆里传荡,冷漠而又戏谑:【小杂种……】
操!我暗骂一声,色厉内荏地把恐惧压回,上手拽住温祈年的头发,把他拖到内间。
强奸!马上强奸!
我都这么得罪他了,肯定要把事情做绝!
温祈年大概挣扎过,我忘了,肾上激素上头干什么都恍惚,我把他踹在地上,踢他的腰腹和脑袋,力道大的跟要踹裂他的内脏似的。
温祈年闷哼一声,嘴边的血挤出两滴,他本就洁白的脸上逐渐苍白,眼睫不安地颤抖着,半晕半醒的模样。
我知道他被我打晕乎了,这会儿就是再能打也起不来,更打不死我,既然如此,我就不慌了。
我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舌头像条灵活的蛇,在他嘴里舔来弄去,我刚探进他的唇缝就尝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有点担心温祈年伤到了内脏。
命这么软,可别死在我身下。
我不想以后一辈子做爱都要想到这一幕,死在我身下的亲生哥哥,多刺激?
我刚想停下,温祈年从眩晕里回神了,他舌尖跟着我舔舐了一会儿,不像要死的模样,我放心了,粗糙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像个流氓一样去揉捏他的双乳。
在来找我之前,温祈年在外工作谈生意,所以胸前一如既往缠着裹胸,因为缠太紧乳头那里已经被浸湿了,也就外表看着正常无奇。
谁知道看起来斯文儒雅的温祈年像个骚熟的妇女一样随时等待被人吸乳呢?
温祈年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我也不想跟他说话,速战速决,我还要跑呢,没空跟他掰扯些骚话,偶尔说两声刺激一下就够了。
他的奶子我看惯了,失去了新鲜感,不像个青涩稚嫩的少女酥胸,反而像生产哺育过的熟妇。
两枚肉团子洁白无瑕,能轻易捏成各种形状,乳晕因为我夜以继日的的含吃扩散成了一大圈,顶端的小豆豆不怎么粉嫩,是秾丽的艳红,就这会儿被我一揉捏,乳孔像孕妇一样溢出了乳汁。
我想起自己这几天太紧张,喝奶都是大口灌完就算,没像以前那样细细品尝,感觉有点亏,低头含住了他的红豆子。
“呜……等等,好痒……别咬啊”
温祈年被裹了一天的胸,早就敏感的不像话,被我一咬顿时憋不住了,乳液喷射进我的嘴里,我像个婴儿一样啧啧吃奶,舌尖把他的乳头舔得肥润多汁。
温祈年咬紧了牙,把呻吟声收回去,我不满意他以前那么骚浪的喊,我一奸他装得跟个贞洁烈夫似的,故意吐出乳头:“怎么不叫了?不是叫得挺爽的吗?像条母狗一样挺胸,不就是想让我吃的吗?”
身下的男人忽然颤抖身体,唇瓣被咬出血红,我知道他敏感到了,去剥他的衣服,露出一块块结实分明的肌肉。
……真吓人啊,他但凡能动一下,都能随手打死我。
我深吸一口气,掰开他的腿,肥翘的屁股被西装裤包裹着,等拉开拉链,果然又是蕾丝内裤,这次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