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绷着一张脸,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而现在面对傅相恒,对方的居高临下和产生的奇怪的地位差,她心底忍不住的开始紧张和莫名其妙的期待感,二者交错复杂的存在着,让人的多巴胺疯狂分泌起来。

当男人让她换动作的时候,苏依棠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胳膊,产生了若有似无的依赖感,傅相恒勾了勾嘴角,他察觉到了刚才那个炸毛的小家伙因为厉害的戒尺这会安静下来了,身后起了灼热的温度,指尖轻轻划过仿佛被点燃了似的。

“很乖很棒,这些工具程度都不轻,首次实践我不想让你太痛,最后四十下,用三层响拍。弯腰,手抓住脚腕,两只脚中间的宽度和肩膀平齐。”他简明扼要的说了规则,直到苏依棠做好了准备,才弯曲了手腕。

三层响拍顾名思义有三层,发出来的声音很大,但绝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尤其是手抓脚腕的动作,皮肤是绷紧的,这种能甩起来力度可大可小的工具,绝对会让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在已经月中了一圈的皮肤上挥落这个,苏依棠没挨过第三下,就一个踉跄想要逃避开来,后面的两层皮简直就是给最后一层增加力度的,要是第一个工具就用这个还好,现在到了最后,仿佛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疼,我受不住了,疼疼....傅相恒。”

站在身后身材颀长的男人不可觉察的皱皱眉头:“求饶都学不会吗,连个称呼都没有,谁教给你的。”话音落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这几下抽的小姑娘抬起脚就跑,坏了一开始规定的姿势不说,更是跑远了几步。

傅相恒不想满屋子老鹰捉小鸡似的打人,冷着脸站在原地,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苏依棠的裤子狼狈的挂在膝盖上,扭过头看着男人凌冽的脸,觉得自己走过去重新摆好动作是一件非常消耗勇气的事。

不回去吧,他一定会生气,可是回去吧,万一加罚呢?

正当犹豫之时,傅相恒笑出一口白牙,伸出了三个手指,等不及人有所动作,手指变成了两根,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苏依棠倒吸一口凉气,她可不想体味被捉回去的感觉,于是飞一般跳回男人旁边,认命的手重新放在脚腕上。

接下来的几下打的格外的重,苏依棠明白这是对于她刚才的惩罚,小脸上露出疼痛难忍的表情,“呜呜噫噫”的眼泪开始打转了。

对哦,从时间开始到现在,这个小姑娘还没有哭呢,傅相恒若有所思,决定一直保持这个力度打完四十下。

三层响拍在空气里震荡发出的鞭花震得人神经发麻,本就大红的两坨仍旧被继续上色添彩,终于,苏依棠忍不住了,先是闷在喉咙里的呜咽,然后眼泪扑簌簌的打湿了一片地毯,傅相恒的耳边传来小兽一般哭

的声音,拍子底下的人,像是被他给欺负了。

现在她真的一哭,男人倒是有点真的下不去手了,剩余的十几下草率的打完,他伸出手掌扶着小姑娘的肩膀,让人直起腰。

“好了,怎么还哭鼻子了。”

“坚持这么久也是难为你了。”傅相恒的声音缓和下来,刚才他本来想收手的,但是很久都没遇见这么可爱的被动了,就小小的恶趣味了一下,结果给人凶哭了。

或许是从严格转为安慰,软话一说让人眼泪掉的更凶了,傅相恒的纯实践历程向来没有安慰人的环节,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拿起来酒店提供的纸抽给她像模像样擦了擦眼泪,结果力度用的有点重,把苏依棠本来就红月中的眼皮擦的更红了。

傅相恒被自己蠢了一下--还是算了,简直帮倒忙。

姑娘此时此刻也在疑惑,为什么实践结束了这个高冷男怎么还没有Aftercare环节,就把自己晾在这里,然后拍了拍后背,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