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男人早就对市面上这种平平无奇的拍子失去了兴趣,他使用的都是自己改装的,手上这把拍子是在两侧皮面的里面加了厚厚的头层牛皮,中间加了一层之后触感和克重就都完全不一样了,工具的威力翻三倍不止,他原本想由轻到重的循序渐进,但是拍子下的小姑娘嘴巴倔强的很,像是听不出来好坏一般,就算是他这会也上来了点火气。

事实证明,嘴硬带来的代价是惨痛的,傅相恒做主动多年,主要的特点就是奏人技术极佳但是确实不够温柔,他也不是走温柔路线的那种男主,所以苏依棠在第一个工具上就吃了不少苦头。

因为刚才的多嘴,让她这一会闹了别扭,开口不太方便起来,只能把疼痛往肚子里里面咽,被拍到臋腿中间了最多哼唧两声,傅相恒看在眼里,嘴角翘出来一个微妙的弧度--他专门治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屁孩。

身后现在的颜色是一片大红,皮拍最明显的点就是打出来的印记是大片大片的,绝对不会不均匀,随之而来的也会是成片的月中胀,这种滋味不太舒服。

“唔....请问可以轻一点吗?”姑娘纠结了半天,硬着头皮问。

她连着挨了好多下才勉强问出来,可是傅相恒拒绝的干脆--“不能”。

“我知道你的话是为了我好啦,我不是想故意拱火,而是...”话语哽咽在喉咙边上,硬是半天也没说出来,苏依棠涨红了脸。

“嗯,是怕我打的太轻了,让你这次实践没有疼痛体验是吧。”

原来傅相恒才是接话大王,趴在床上的苏依棠顿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男人了,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话立刻就软了:“抱歉,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是对的,我确实不应该那么鲁莽就直接去参加,我当时确实发现基本上所有的被动都把贴纸摘掉了,但是我秉承着艺高人胆大的心,要不是你在的话,我可能确实会遭受到一些骚扰,甚至为此付出代价。”

“我承认了错误,你可以轻点打吗。”眼皮底下的小腿轻轻发抖,小动作被傅相恒尽收眼底,他轻轻的笑了一声,让姑娘简直不寒而栗,把皮拍收好了,可是他怎么会忍心告诉小姑娘呢。

他今日带的全都是中度工具,或许说软话也没有什么作用的,更何况想要排解心中烦闷,如果是打完了没有任何感觉就走了,想必也是没有意义的。

下面就是那把姑娘在摊位上相中的黄梨花戒尺。

傅相恒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番之后,重重抽了两下下去,苏依棠背脊一震,在枕头上扭了扭--好痛好痛!果然美丽的东西都是刑具。

不得不承认今天实践小姑娘的反应很好的取悦了他,惩戒带来的疼痛施以人胆怯,想要躲避却因为周边的低气压不敢言表,红彤彤的圆润的兀自颤抖的小团子,甚至在某一下戒尺落下的时候,因为极致的疼痛叠加,她伸出手快速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屁月殳,仿佛摸了一下就能给予自己抚慰,接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触电似的伸了回去,接着回过头看他的反应,像极了一只犯错误的小狗,在试探主人的态度。

这大概就是主动的快乐所在,他对自己的欲望从来都是平静且坦诚的。

第七章:我叫苏依棠

刚才进行了40下巴掌,35下皮拍,那么现在开始40下戒尺。

傅相恒很在乎被动的感觉,他发觉姑娘虽然在忍着落下来的一下一下的疼痛,但是实则是乐在其中的,于是这把质地珍贵的戒尺接二连三的竖着平行抽下来。

纯实践的意义大概就是给人的禸体和精神都带来愉悦才对。

姑娘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不得不承认的是,傅相恒的打人技术比她之前实践的主动都要好上很多倍,最起码气氛和工具都带给 她新奇的体验,之前无论主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