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商量的,总之今天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眼前是一个用来小憩的摇椅,现在椅子脚被固定住了,看起来很是稳固,非常合适眼前的场景。
被两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苏依棠没有拒绝的余地,她迟疑了一下趴好,然后咬牙的把衣服拉到膝盖。
尽管已经在门外足足做了四十分钟的心理准备,真正到了这一步的时候,还是难免让人心生羞耻,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更是身体上的。
苏依棠看见,郁老师的家里有着一套她没见过的戒尺,足足七八根,此时已经消毒完毕,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
来不及看不远处傅相恒的表情,惩罚开始了。
贴上来的是冰凉的板身。
“呜!”随着一声清脆的板音,重击在整个臋中央,板子厚重,这样的力度让姑娘回想起来,自己掉马的那天,郁老师听见自己说“期末考试把卷子提前给我”的板子滋味。
也是,郁庚礼除了和姑娘实践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实践过,打人的技术未曾有什么长进,而他的落板的姿势和力度,让不远处观看的傅相恒不自知的皱起眉,这样挥落板子,被动会很容易受伤的。
不过出于尊重的考虑,他还没有开口阻止郁庚礼的动作,此时板子已经打了有五六下,姑娘忍不住发出了呜咽声--疼,真的好疼。
臋面刹时间起了一层粉红色的痧,红的飞快,她皮肤很显色。
积压在心底的怒火过了太久,从第一次发现小姑娘有背着自己去实践之后,郁老师本来是想问她的,奈何那时候两个人没有什么长期主被动的约定,自己也没有资格身份去管她,那是苏依棠的私事。
直到后来苏依棠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他,躲避他的每一个日子,其实都是偷偷去见傅相恒实践了,只不过他眼不见心为净,当看不见,而小姑娘竟然还有的没的挑衅自己,希望自己能惩罚她,陪她玩圈内过家家的游戏。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生姑娘气的。
板子连续的对着一块皮肤打,是谁也遭不住,苏依棠忍不住开口央求:“郁老师呜呜...”
美人教授难得嘴毒讽刺:“你不是很喜欢挨打吗?不然怎么找两个主动,不是一直想让我奏你吗?现在怎么害怕了?”
说实在的,这种平时温柔脾气好的人,发起火才最可怕,就连淡定的傅相恒,也被郁老师此时的语调上扬吓了一跳。
身后随着板子的落下,浮现出一条月中红的,两指宽的充血红痕,火热热的滋味而不好受,板子印子完全不均匀,其他皮肤仍旧白净毫发无损,就这几下,苏依棠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犯的错之大,这身后的小团子还能不能保得住。
书房里响起来不间断的板子落禸的声音,连续不断听的人心惊禸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