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已经鼓起勇气想要承认自己的错误的,可是美人教授真的很生气,落下来的板子无比冷硬,终于在下一下重复叠加在同一伤痕的时候,姑娘一个鲤鱼打滚,从椅子上偏移着滚落下去,动作实属下意识,直接滚落到了郁庚礼的脚边。
她蜷缩成一团,哭个不停。
傅相恒终于看不下去了--刚才两个人商量好,要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个难忘的惩罚,一前一后各自不干涉彼此的惩罚执行。但是这种局面,如果他不出手给两个人送个台阶,那谁也下不来台了。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商业精英,这点基础的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他站起身,大步走上前,没有第一时间把苏依棠扶起来,而是轻轻的用手指捏住了美人教授的手腕。
郁庚礼怔了怔。
傅相恒对着他点了点头,眼底的意味很明显。颗來茚栏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戒尺放回桌子原位,随即弯腰把地上的家伙给抱了起来,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姑娘身后的月中烫,苏依棠被冰凉指尖触碰的瞬间,就像触电一样皮肤回缩了一下。
她在害怕,看着郁老师的眼神似乎缓和了一点,刚才憋着的泪水颤抖着发出一声哭音,身后那条月中痕时不时的发出跳痛,这会终于伸手胡乱去摸--滚烫的温度简直吓人,一条极为明显的月中棱浮月中着。
苏依棠这会已经忘了傅相恒的存在,毕竟郁老师刚罚过她,也没有说惩罚是否结束,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中午的时候,他还在林间忍不住低头吻自己,和现在狠心挥落板子的仿佛判若两人,而从天堂跌入到地狱,似乎也只需要一瞬间。
“郁老师...”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哽咽了一下,眼神里求饶的意味明显极了。
而郁庚礼的眼睛里古井无波,里面的冰冷几乎把人给冻住,而姑娘更是没有勇气主动再承担几次重责,讨打的话也说不出口。
美人教授只打了姑娘四十下,而下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把人打到翻滚痛下床,想必也不足为奇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的动作,被傅相恒给拦住了。
“帮我按住她。”傅大总裁的声音一出,身后还在哭泣流眼泪的小姑娘突然哽咽住了,一张脸红的仿若晚间天边的火烧云,从头红到尾, 她本以为被轮着打就足够丢人了,没想到还要.....
傅相恒脸上的神色显然比美人教授要冷静的多,他转换为主动的身份后,显然这一点尤为突出,他从郁庚礼书桌上面的纸抽盒取了两张面巾纸。
“给你五分钟,整理好你的泪水和情绪。”
递到手里的纸巾,还带着男人掌心的淡淡温度,转瞬消散到苏依棠根本抓不住。
傅相恒走到桌子前,把几个工具都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后,选择了一把长而轻的竹尺--原因很简单,郁老师刚才因为情绪的原因,没有把力度控制的很好,姑娘的臋禸刚才月中起来的瘀痕,已经不能再用中度工具了,所以他选了一个伤皮不伤禸的,换句话说,打下去当时极疼,事后只会薄月中一层的程度。
他相信自己可以把这把普通的薄戒尺发挥出来最大的威力。
郁庚礼在小姑娘滚落在地的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这会他拿了个椅子,坐在了姑娘身旁,他倒是要好好参观一下傅相恒是怎么教训人的。
“这次的惩罚,安全词取消,我明确的告诉你,惩罚会很难熬。”
“并且,不允许叫我哥哥,现在的你,没有资格。”
傅相恒的威胁向来都是明晃晃的可怕,苏依棠早就被吓坏了,刚要回头为自己求求情,后腰赫然多出一双手掌,是美人教授的,现在,是真的完全动弹不得了。
轻薄的竹子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