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整个揉进怀里。
而如此一来,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上,肉棒的顶端摩擦过前列腺插入到最深处,仿佛顶进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着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随着魏尔得的颠胯上下起伏,像是骑马。
魏尔得从后环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进一步充血跳动,翘得快要贴紧到小腹。
“这就要射了?”魏尔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撸几把,感受到涂宴即将喷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紧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来的收紧刺激得涂宴发出短促的低吼,这种濒临高潮顶峰却射不出来的憋胀感,难受得他火烧火燎,堪比爆体。
涂宴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胀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尔得的怀里扭动。
他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他从来不知道射不出来会这么难受!
好想射……好想!
“想射就求我。”魏尔得好像有读心术般,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话不用我教你,我知道你们狐狸精骚起来一套一套的。哄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个爽。”
“说、说……”涂宴喘着气,艰难的吐出整句话,“本王说你老母的骚尾巴!呃啊!”
后面的惨叫不用想,那是魏尔得又开始用肉棒进攻起这只嘴硬的狐狸了。
涂宴绑在身前的手扶在禁锢住下身的大手上,随着颠簸的节奏摇晃:“操你妈,啊哈,混蛋,畜生,哈,禽兽,啊啊……”
“不愧是天阶的大妖,真是耐操。”魏尔得猛的一顶胯,粗长巨大的蛇鞭贯彻到底,开始膨大。
涂宴一怔,他知道这是射精的预兆,但此刻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滚烫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烫得涂宴小腹抽搐,喉间发出声声悲鸣。
魏尔得没有再多为难他,射完之后,就松开遏制他分身的手,快速狠撸几十下,早就达到高潮的涂宴跟着他一起喷射而出。
“今天先放过你。”
魏尔得射完之后拔出半软的肉棒,将被精液喷洒一身的涂宴拎在手里,蠕动蛇腹滑行到候在外围的蛇族大臣处。
守在外围的大臣和将领早就被林间爆发的两波狂暴妖力震得人心惶惶,但无人敢去靠近。
此时看见妖皇出现,纷纷大松一口气。
只是不由得他们放心太久,就发现魏尔得身上逸散的狂暴气息显然比之之前更加强劲。
“陛下,您、您的身体还能坚持住吗?”
“陛下,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陛下,狐族反王怎么处置?”
魏尔得把手里的狐狸丢到地上,连带着他漆黑的外袍,正正好盖住涂宴赤裸的身躯,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把他清洗上药,带回妖皇宫,要活的。”
魏尔得瞥眼神色各异的蛇族众臣,直觉浮现出几分警惕,他加重语调强调道:“涂宴是孤的人,等孤出关,第一个要见到他!”
大臣跪下一片,纷纷俯首应是。
魏尔得强挺着身躯屹立不倒,咽下涌上喉间的血腥,欢愉过后要承受的代价已经到来,他最后看一眼被黑袍盖在地上的涂宴,柔软的大袖下铺散开一片被玷污的银白,一双湛蓝的眼睛也正静默的注视着他。
但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了。
魏尔得强压住被狂暴妖力折磨得即将崩溃的剧痛,腾云驾风,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去往妖皇宫的方向。
彩蛋:
这样的暗示宋脩昀可能会听不明白,但埃克斯几乎是立马就意会到魏尔得淫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