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提着涂宴的手腕顶了顶胯,能明显感受到咬紧的小穴抽插起来不再滞涩。

“哈,上面的嘴骂的凶,下面的嘴还是很老实嘛。”

“你放屁!”

“放屁?怎么个放法?把孤的大鸡巴放进你的屁眼里插?”魏尔得嗤笑两声,将捆仙锁在涂宴的手腕上绕两圈,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一手固定住他的手,一手钳起他的大腿,歪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咬附着肉棒的红肿肠肉随着呼吸节律的收缩。

“无耻!龌龊!”

涂宴哪里被人这样直视过私处,他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摇摆着往下体和前胸遮盖。

魏尔得看过伤口,确定还能操上一次,再看这九条阻碍风光的大尾巴,冷笑道:“狐王这等姿色,以你的头脑,不会不知道孤留你一命是要做什么吧?”

“呵,淫蛇,你要操就快点……啊!”

话没说完,涂宴就被抓着尾巴根一把提起。

巨大的肉棒摩擦过伤痕累累的敏感肠壁脱出体内,被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那感觉叫他陌生又难堪。

紧接着,不给他缓神的空隙,魏尔得直接拽着他的尾巴根往下一掼,那根巨大的肉棒顶破瑟瑟发抖的括约肌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

涂宴跨坐在粗大的蛇尾上,双腿几乎没有着力点,而双手又被锁链栓吊在头顶,魏尔得抓着他的尾巴根往下狠狠用力,同时抬胯顶弄,他就像是一根被绷直的弓弦,被一张一驰的反复插弄,刺激得惨叫连连。

“啊!啊!啊……”

“嫌孤操得太慢?”

魏尔得加快抽插的节奏,听得涂宴逐渐变调的哀嚎:“啊!你这个畜生!啊啊!你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

“很好,还有精神骂人。”

涂宴被锁链吊着上上下下、气喘吁吁,他惊恐的察觉到后穴的抽插在疼痛之中多出了其他的感觉。

魏尔得捏起他前端半硬的阴茎,用嘲弄的语调证实他心中不敢面对的事实:“被我操出感觉来了啊,小狐狸。”

半硬的肉棒被微凉的手指有技巧的撸动把玩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涂宴崩溃且徒劳的在蛇尾上踢踹双腿,扭着腰想要摆脱魏尔得的前后夹击。

“不可能!你这老畜生!放开我!住手!啊!”

“放手?你觉得可能么?”魏尔得彻底揉硬了涂宴的分身,暂停了后穴的顶弄,指尖剥开包皮抠挖进细嫩的铃口里。

涂宴僵直着腰一动不敢动,魏尔得尖利的指爪正在他最脆弱隐私的部位勾画,粗糙的指腹与包皮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

“放开……别碰那里,把你的爪子拿开……”涂宴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哆嗦和粗重的喘息,突然,“啊”

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开始躬身挣扎,试图躲避。

但他怎么可能躲得开呢。

勃起的分身被魏尔得越玩越硬,乖巧听话得让涂宴面红耳赤,他在前端涌上的胀热里只顾着呼呼喘气,羞耻难堪得骂不出半个词来。

魏尔得火上浇油地凑近他战栗的耳廓:“我技术很好的,操得你很爽吧?”

说完,手上掐着发硬的龟头猛的用力,同时腰胯对着深处狠狠一顶。

“呜……”涂宴红着眼呜咽出声,而后死死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再叫一声,会发出让他自己都恶心的声音。

“啧。”

魏尔得腾出桎梏他双腕的手,涂宴立马垂下被锁链捆缚的双手往下体挡去,但他刚碰到魏尔得的胳膊,就被抓着尾巴翻了个身。

涂宴被甩得跪地,慌乱撑住身体。

巨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抽出后穴,又从后背后入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