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然后两个人重新变回可以无话不谈的时候。

气氛酝酿得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亲上了。

没了心理道德负担的陈欢贺,完全沉浸在了这轮又黏又热的热吻之中,他吐着小舌尖,在阿叔的大舌头上滑来滑去,被对方卷着吮咬。

不知道是不是心意相通的加成,陈欢贺不过被阿叔用手扣着后脑勺深吻片刻,就爽得腹肚痉挛,踢蹬着两只足腕射出来了。

清的跟水一样的精液就这么兜浇到了周雄的裤裆上,把那根闷在裤子里的庞然大物描摹出了鲜明的轮廓线。

这尺度也太吓人了,陈欢贺头皮发麻,舍不得从那上面下去,他极力岔分开腿,想隔着布料尝试一下吃点荤餐。

周雄按住陈欢贺作乱的翘屁股,整个人抱着小雏双儿往背后大床上一躺。

像是为了珍护住怀里的人,他也不把裤腰带解开,只挺了挺健壮有力的腰身,找准地方,拿硬的跟烧火杵一样的鸡巴头,狠狠撞顶上去,两下三下就把嗲的能滴出水的求饶声给磨出来了。

“阿叔~阿叔~饶了人家,人家的小逼都要被你给肏坏了~~”陈欢贺头皮发麻,腿心眼里的那两片嫩鲍唇直接被撞得门户大开,烂肉片一样敷在鸡巴柱身上面漏水。

周雄停下动作,拍了拍趴在他身上的人,好声好气地安抚,“这才哪儿到哪儿,叔连你的骚口子都没肏进去,真捅进去了,你这嫩逼得被大鸡巴肏烂。”

陈欢贺心有余悸,觉得阿叔说的话很对。

周雄又道,“这点吃鸡巴的苦都受不住,小娃儿你得亏不是叔的老婆,不然叔心疼你,肏都不敢肏进去,你这样式的,还是找个小点鸡巴的好。”

这话陈欢贺就不爱听了,“哪儿就吃不了苦了!!叔你埋汰我!”

周雄呦呵一声,翻了个身,侧转面,和陈欢贺脸贴着脸,他的两只大掌心握抓在怀里人肥软的臀尖上,又搓又拧,粗糙的茧皮把臀沟都磨红了。

陈欢贺配合着阿叔作怪的咸猪手,一条腿环在阿叔劲腰上,晕陶陶地品味起无缝贴磨大鸡巴的幸福感。

周雄手淫着小雏双儿肥腻丰腴的屁股肉,鸡巴磨得也有了爽意,他压低声调侃,“告诉叔,小娃儿的嫩穴穴发骚作痒了?”

“阿叔~人家哪有……人家不骚的……”陈欢贺本想左右言顾,逃避话题,结果顶不住阿叔面贴面的灼灼眼神,小声呢喃道,“痒了……”

周雄接连发问,“哪儿痒了?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陈欢贺眼皮热烫,羞迫对周雄轻声道,“是人家的小逼,小逼痒了,里面痒,外面也痒……不过里面是最痒的……痒的、痒的我那里发疼……”

得了话的周雄没有开口作笑对他敞开心扉的小雏双儿,反倒一副这有什么的如常表情,陈欢贺很受宽慰,逐越发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的处子逼穴被公畜鸡巴隔着裤子肏弄玷污。

周雄语气慈蔼,“小娃儿,让叔这几天给你好好磨磨这得了痒病的贱骚穴,磨完你就爽利了。”

陈欢贺眼底浮出涟涟泪光,被羞的。

但是这一次陈欢贺没有开口反驳自己不骚,因为他那处确实痒的作痛,那刺刺麻麻急需抽插碾磨的痒意,让他一刻也忍不了了,只有紧贴着阿叔的公畜鸡巴才让他好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