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着温馨的氛围,唠起了话常。
周雄的手摸探进衣服里,顺抚起陈欢贺的裸背,“跟小娃儿你一道来我这边村里搞单身帮扶的,有认识的小双吗?”
“都……都不太……哈啊……不太熟……”陈欢贺被阿叔摸得直打哆嗦,“不过有一个……唔嗯!名字、名字叫小平……”来依依03;7;⑼682已
“小平,哦噢,是他啊。”周雄略略想想,记起来是他师傅和他师傅兄弟几个一块相中的那个骚双儿。
周雄咂嘴,幼时他力气大,鲁大家的离他家很近,就跟着学过几年木匠手艺活。
他的师傅是个闷葫芦的性格,连带着周雄也潜移默化学会了装腔作态。
鲁大家的明面上在村里的风评尤为老实可靠,很受底下无知小辈们的爱慕,实则暗地里的阴私不知道做过多少。
就是周雄这一手又骗又占人便宜的淫技,也是跟着鲁大家的学会的。
想到前段时间,师傅无缘无故叫他去他家里,干坐2个小时的无礼要求,周雄又加重了点使在磨逼上的力气,把陈欢贺奸得呜呜哀哀。
“小娃儿,下回再见到那个小平,别跟人搭太近。”
“干……干什么……噢哦哦~阿叔你好大力……”
“那个小双儿喜欢别人捅他骚屁眼,一天到晚屁股后面就没空过,迷的村里老头天天夜里勾头在他后面排队。”
陈欢贺强撑着,回忆了一下小平那副什么心事都显在脸上的稚气模样,攀抓着周雄的肩膀喘气,“呼……呼……阿叔你、你乱讲……”
“阿叔什么时候对着小娃儿你讲过片子话,是真的,改天我带你去听听他夜里被老头轮流玩屁眼的浪叫,你就信了。”周雄煞有其事地说道,一面说,一面掐搓起陈欢贺饱满的屁股肉,又粗又扎的手指头没进湿肥的臀缝里,就是不往带褶皱的菊花蕾上戳。
“哦~噢……信了,信了,人家信了……阿叔,阿叔求你了……别这样弄我……要、要痒坏了……”陈欢贺无力地按住周雄的手背,被对方带着一起撩弄他湿乎乎的屁眼屄口。
“小娃儿哪儿要痒坏了?”
“呜呜呜……屁眼,是人家的贱骚屁眼……它也要阿叔的大鸡巴磨,治一治痒病……”
阿叔循循教导,认真指正,“这不是痒病,是贱穴痒的发骚了,是骚病。”
陈欢贺泪眼模糊,抱着阿叔求怜,“知道了……是人家的……人家的贱穴发痒了……阿叔治治人家的骚病……阿叔我要难过死了……”
阿叔又贴着陈欢贺叽叽咕咕耳语几句。
湿腻腻的直肠壁和胞宫壁痉挛抽搐地都要黏连上了,陈欢贺被阿叔扶着直起腰,一边打冷颤,一边晃撅屁股。
他一字马开腿,骑在阿叔那根尺寸可怖的公畜大鸡巴上面,隔着早就被他淫水浸透的裤子布料,嗲气啜泣,“求阿叔……求欢欢的大鸡巴老公……帮帮欢欢,欢欢的贱穴骚屁眼要被痒坏了……大鸡巴老公~帮帮欢欢吧……”
过分浓厚的甜腥味在房间里淫溢出来,备受欲望煎熬折磨的少年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骑坐在阿叔的裤裆上,主动前后挺磨,被重重狠剐到发麻发烫的逼穴和肛穴,舒服的让他直流热泪。
“……舒服……好棒……呜呜呜要爽死了……”
44㈠双人共浴,激情扣洗双穴,干爹和小媳妇的荒唐饭桌事
陈欢贺骨头酥软,垂柳枝条一样跪趴在床沿边。
周雄把脸上糊满热泪的小雏双儿架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背对着人,抻直他青筋暴起的粗壮脖颈,胯下冲撞得残影都要出来了。
陈欢贺的阴唇和肛门被有意束缚住的湿烫柱身几乎碾成破破烂烂的两个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