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今天又是接连的几碗药汁,时间久了膀胱渐渐满涨,下体处酸酸麻麻。
他仰躺在床上,十足一个残废,难忍地往下瞥了一眼,眼角沁出通红的颜色。
苏尘的腰肢细窄,就显得小腹微微鼓起的弧度十分明显,轻薄的被子压在身上都觉得沉重,大腿内侧根部的肌肉紧缩,小小的阴茎也有些发硬,他强忍着尿意闭合括约肌,主动开始憋尿。
双性有两个尿孔,小巧的阴茎上一个,女穴中一个。
苏尘以往只用男性的阴茎排泄,女穴中的尿孔没有受过任何刺激,本该退化成一个彻底的废物,但是如今被小白虫一翻扩张,同样十分敏感。
苏尘只能极力收缩夹紧,才能忍住尿意。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尿意越发明显,苏尘重重吸了几口气,如扇的睫羽颤抖。
他忍的耻骨都开始发酸了,也许一阵凉风、一个战栗都会让他尿出来,经不住任何刺激。
与此同时,他也很无助。
他不想尿到床铺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从浑身弹软、动弹不得的情形下解脱,也做不到求助旁人让他排尿。
他知道生理有极限,自己终究会毫无尊严地在床上排泄出来,就像一个没有自尊的牲畜一样,可他想要把到来的时间推迟一些。
可是,也许是女穴中的腔道夹得太紧,让小白虫觉得不够舒服了,在宿主极力忍耐的关头,它竟然还在孔道里蠕动,令双性的花穴和龟头处微微濡湿。
苏尘抽了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隐忍得艰难极了,就连额角都开始渗汗。
此时无人,苏尘很想哭,可他连哭都不敢,生怕身体一抖,就彻底忍耐不住了。
正在他还在咬牙的时候,门扉处传来动静。
苏尘身子一颤,抿紧了唇,防止自己口中溢出和尚不该听的呻吟。
僧人的唇同样紧抿,他用不轻不重的脚步提醒着苏尘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