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匕首的尖端插入心口,穿过血肉,直抵肋骨。

常人根本无法忍受剜骨之痛,对她来说,却是小时候关于夜晚的全部记忆。

鲜血汩汩,顺着刀尖流下,姬珠手抖得不像话。她为了固定位置,半跪下去,深俯下身。

上官巧的佩刀锋利无比,削骨如泥。

还差最后一点。

可是突然,她好似被噩梦缠身,冷汗滚过下巴,无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