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知非并不打算看着他写,吩咐完转身就要走。

向晚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顾知非道:“睡觉。”

向晚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让我罚坐写检讨,你去睡觉?”

顾知非嗤笑一声:“向晚,你以为我会跟你再来一场巫山云雨吗?”顾知非欺近,在他耳侧轻声道,“我没打死你,就已经是看在你之前一直乖巧听话的份上了。”

一个男人被形容“乖巧”,向晚心里有些委屈,眼睫一颤,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问:“那我写完了,能跟你一起睡吗?”

顾知非沉静地看着他,许久,淡淡道:“客房有你喜欢的香薰。”他深深地看了向晚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他一走,向晚的情绪立时有点绷不住,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眼眶更红了。

他从顾知非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肿得猪蹄一般的手几乎握不住笔,颤巍巍地写下了“检讨书”三个字后,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委屈到了极点,伏案呜呜哭了起来。

他图什么?

任顾知非这般欺负他,又是耳光又是小穴,还被他吊起来打……他这样卑微地求他,不就是为了最后一刻的欢愉?

可这个顾知非竟敢!!

向晚只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屁股跟小穴在加热坐垫的折磨下,更是疼得魂都没了,双颊也疼到头脑发懵,更别提肿得看不出原样的双手。挨打后的余痛是很爽,可前提是在欲望能纾解的前提下,而不是像他这样被禁锢着欲望再被加罚!

第一次见面时顾知非就说,会让自己撅高了屁股求他来打,扒开屁股求他来操。

但向晚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而自己即便不知廉耻地做出了如此羞耻的事,顾知非也依然不屑一顾。

向晚哭得太过投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抚摸着他的后颈,温柔道:“哭什么?委屈了?”

向晚猛然抬起头,回眸看到顾知非目含关切地望着他。

向晚瞪着顾知非,眼泪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