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扬起皮带,倏地一下抽在臀尖,向晚立时惨叫了一声,手指握紧又猛然松开,脚趾紧紧地蜷着,两团肿肉近乎痉挛地颤抖起来,几乎被打成透明色的皮肤下,是清晰可见的肿块与淤血。

顾知非伸手按了按眼下凄惨的小屁股,触手之处皆是硬块,皮带柔软韧性好,连臀侧也照顾得周到,没留下一丝柔软的肌肤,便是腿根也高高肿起,青肿透紫,凄惨极了。

顾知非将对折的皮带松开,双层变单层,又垂在了肿得最严重的臀尖。

“啪!!啪!!啪!!……”

狠厉的皮带连续不断落下来时,向晚敏感地察觉到,皮带抽打的手法似乎变了,如果说原本是“打”,现在则完全是“抽”,屁股上的硬块似乎都被打散了,向晚的神魂也仿佛随着硬块一起被打散,痛得魂飞魄散,哭得凄惨极了,还要凭着最后一点本能维持着挨打姿势。吃肉管理_三二:伶衣{柒伶_柒衣寺六

“呜嗷嗷……对、对不起先生……呜呜、疼……”

十八下皮带打完,向晚痛得要自闭了。

顾知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一点儿要安抚的意思。

向晚哭了一阵儿,攀着顾知非的腿小声抽泣:“先生……呜呜气、气消了吗?”

顾知非问:“如果没有呢?”

向晚扁着嘴啜泣:“……那……那能不能、明天再打?”

饶是顾知非恼恨向晚不肯断绝关系,打过这一顿,又被这样可怜兮兮的小狗软语哄劝,他也没法再硬下心来。

顾知非冷着脸故意逗他:“行啊,听你的明天再打。”

向晚愣了一下,瞬间哭了出来。

顾知非莞尔,俯身擦去向晚脸上的泪,亲吻他哭红的眼皮,轻声道:“不哭了,来,让我抱抱。”

【作家想说的话:】

向晚哭了一阵儿,攀着顾知非的腿小声抽泣:“先生……呜呜气、气消了吗?”

顾知非问:“如果没有呢?”

向晚扁着嘴啜泣:“……那……那能不能、明天再打?”

饶是顾知非恼恨向晚不肯断绝关系,打过这一顿,又被这样可怜兮兮的小狗软语哄劝,他也没法再硬下心来。

顾知非冷着脸故意逗他:“行啊,听你的那不如评论和票票也明天给?”

向晚愣了一下,瞬间哭了出来。

20(加热坐垫罚坐写检讨,偷偷爬床,把自己塞进顾知非怀里睡)

向晚被顾知非一哄,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抱着他的脖子哭得天昏地暗,仿佛受了六月飘雪的委屈。

顾知非抱着他往里走去,刚一进去,向晚就察觉到不对。

以往这个时候,要么洗澡要么DOI,要么边洗便做。顾知非不喜欢他满身汗水泪水的狼狈模样,会把他放到浴缸里,两人一起洗着洗着就会洗出火花来。

如果顾知非故意折磨,就会把他放在花洒下,拧开花洒对着他冲洗。

而这一次,顾知非却抱着他去了书房,将他放在了坚硬的樱桃木圈椅上,更可气的是,这个椅子上还放着一张加热坐垫。身前的欲望还被缠得死紧,肿痛发紫的肉团还未挨上椅子,向晚就吓得抱紧了顾知非,攀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顾知非心狠手黑,径自将向晚放在了椅子上,不顾向晚的哭求声,按着他的肩膀,硬生生地将他按在了热乎乎硬邦邦的椅子上:“再动一下,就趴桌子上挨二十下。”

向晚被打肿的屁股挨上热凳子,疼痛被无限放大后,屁股已经疼得不是自己的了,被顾知非一威胁险些又哭了起来,瑟瑟发抖道:“我不动了……”

顾知非从打印机里抽了几张纸出来,放在向晚面前,淡淡道:“写一份检讨书,写好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