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双眼睛高度重合。

“柯老师为什么带我来这？”顾泽突然犀利的问。

柯言眼睛低迷，惬意地抿了一口酒，“不够明显吗，想让你也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顾泽：“那柯老师是dm还是sub？”

安静良久，柯言并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接受1v1，已经有固定关系了。”

顾泽不好继续追问，故意说：“那还真是遗憾。”

“你觉得我是dm？”柯言放下酒杯，反问。

这一次，顾泽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有些试探的说：“柯老师的这双眼睛，我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柯言蹙眉：“哪里？”

顾泽淡笑：“忘忧岛，周年庆。”

柯言面容剧变，顾泽心中霎时有了确定的答案。

“小朋友，你很聪明，我记得你叫……顾泽？”苏瑾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息，他挨着柯言坐下。

乔西炫耀自己栓了条猎犬回去的时候，顺手拍了顾泽在笼子里的视频发到他们几人的里，这张精致的脸，苏瑾不会认错。

顾泽也记得他，忘忧岛周年庆时东半岛ABCD四个区的主管都在，号称儒雅的苏瑾当时就坐在他的斜对面，身边跪着柯言。

他有点无措，抛开岛上周年庆那次，乔西从未教过他在外如何面对这种场景，总觉得他们这些dm规矩极大，尤其是岛上的，万一再告状到乔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