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语气冰冷:“崽崽,是最近过得太安逸了,才让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的吗?”

顾泽被狠厉的一巴掌打蒙了,眼眶倏地泛红,莫名的委屈从心底涌出,将哭不哭的。

这声“崽崽”,寒意透骨。

甚至没有润滑,乔西顺着带了一天肛塞的穴口,挤进顾泽的甬道,零星的肠液完全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非肛塞事先扩张好,顾泽怕是要再次撕裂。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欲,一开始毫无快感可言,顾泽痛的身体都扭曲了,还是倔强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本就压迫呼吸的项圈被乔西从后面一只手拽着,更加紧密的勒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仰头的同时,呼吸更加艰难。

乔西在顾泽身上驰骋。

别墅一楼的大厅灯火通明,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顾泽浑身赤裸,和这里的辉煌格格不入。

兴许是呼吸困难的缘故,顶着巴掌印的脸也涨得通红,随着乔西猛地一顶,顾泽还是发出急促的一声气喘。

眼泪终于还是滑落,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尖儿,无声地滴落进沙发的绒布里。

就像顾泽沉寂的心,一样无声的死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这几天在干嘛。”乔西动作不停,“撒谎的惩罚,你受不住。”

“跟岑溪去美术学院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