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虽是上下级，却有种难言的亲情在里面。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弯了，还以为在老大身边能再坚持几年的。”

乔西白了孟淮一眼，“别拉不出屎就怪地球引力，弯就弯了，还要我给你背锅？”

“老大你”

“有意见？”

孟淮摇头：“没，就是觉得自从您和顾泽相处以来，变得、变得更接地气了……”

乔西皱眉，有吗？

见乔西面色不虞，孟淮有眼色的转移话题：“您看要怎么处理孙宇？”

“不用，”乔西摆摆手，“小孩子打架，家长下场有失身份。若我什么都替顾泽料理干净了，反而让他在学校的处境很被动，况且顾泽已经打回去了。”

隔了两秒，又说：“算了，找两个小毛病敲打敲打他爸，子不教父之过。”

孟淮笑着点头：“您现在真像在养儿子。”

乔西皮笑肉不笑：“儿子能给我养老送终，他？不气死我就是孝顺了。”

＊

之后的几天，顾泽白天认认真真上学，晚上兢兢业业当狗，这种生活让他逐渐分裂。

但每次去厕所前都要提前给乔西发微信，这样被操控的感觉让他即使置身校园，也无法从被管制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乔西的存在感太强了，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牢牢禁锢在可控的范围内，原本以为获得自由的顾泽情绪日渐消落。

“怎么了，从回来就拉着一张狗脸，又打架了？”

乔西用鞋尖点了点顾泽眼前的宠物食盆，这些日子每晚他都是这样进食的。

早餐的时候佣人都在，他还能坐着和乔西同桌而食，晚上回来后，如果不算闭门不出的孟淮，那偌大的别墅就只有他们两人，顾泽会戴上项圈，维持宠物形态，直到第二天早上，从笼子里爬出。

顾泽低头舔的很慢，“没有。”

Blue　Club那件事过去后，再去学校时那几人都心照不宣的没再提及发生过什么，孙宇反而不再像个刺头一样招惹他，夏灿和赖淼的表面功夫更是做的没话说。

只是这样虚假的友情，顾泽都快懒得应付了。

眼前的食物被乔西用脚踢得远了些：“不想吃就饿着。”

顾泽跪起来，没所谓的回了声“是”。

“这几天总比放学时间晚一个小时上车，为什么？”

顾泽将微信里向乔西报备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参加了兴趣社团，每晚都有活动。”

乔西若是信了顾泽的鬼话，就不会在看到微信后，还当面再问他一遍，可顾泽这会情绪低落，说话也不过大脑。

乔西淡淡反问：“是吗？”

“嗯……”顾泽点头。

脖子的项圈被乔西从后面一把抓起，顾泽被半拖着甩上了沙发，“主人！”

“白天我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自他开学后，乔西都没再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偶尔小打小闹再挨挨操，顾泽已经渐渐习惯了平静的相处模式，却被瞬间发生的变故激的手足无措。这里更多故，事1彡就4就4陆彡1

“我上课没看手机……”

整整一天，顾泽没怎么喝水，自然不需要请示乔西去厕所，到了晚上要报备晚上车时，才发现乔西的消息已经炸了锅。

他神色危险的看着顾泽，：“我发十条你才回一条，等会我顶十下，你也只能叫一声，懂了吗？”

“说实话，有点没懂……唔……主人，有话好好说，别……”

眼见乔西大力的取下了自己的贞操裤，顾泽还在嬉笑的闪躲。

乔西一耳光甩到顾泽脸上，手掌将他的下巴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