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时不时抖一下,或者发出持续性的战栗,但都靠着椅背,没再乱动,落地镜反射出少年的模样,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

乔西在斜后方的沙发上时不时看几眼前面的镜子。

染剂上好后需要等待一小时左右,桑笙和助理被孟淮请到会客室休息,房间里只剩下乔西和顾泽两人。

男人强行捏开顾泽的嘴巴,眸光深不见底,毫无征兆的落下一个耳光。

“咬了几次?”

顾泽的头被打的斜歪过去,用舌头顶了顶挨过巴掌的那一侧脸,嗤笑却闭口不答。

染发布遮盖下的手,指甲狠狠地扣住了手心的软肉。

孟淮再度进来,端着漱口水和一个麻球。

顾泽漱口后吐出去的水掺杂着血迹,孟淮端着盆子神色复杂,他试着用牙齿咬了咬舌尖,没敢太用力都已经很疼了,无法想象自己咬破那里,是如何直冲脑仁的疼痛。

“不想戴口球,就好好咬着。”乔西将麻核顶进顾泽嘴里,“你的身体,你没权利动。”

听听这是人话吗?顾泽瞪着乔西,不情不愿的将麻核咬进嘴里。

房间归于安静,偌大的房间只有顾泽一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染发就已经让他虚脱不已,后穴的玩具还在孜孜不倦的攻占他的后庭,落地镜里的少年满头冷汗。

顾泽看向镜子里的人,胸口起伏不定,却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被钉在椅子上不敢起来,即使乔西并没有用任何束缚的手段将他绑在这。

可如果他敢起身,乔西一定会让他再经历一次无法预见的折磨,他不想在更多人面前露出狼狈脆弱的一面了。

他用力咬着嘴里的麻核,舌头被麻核压在下面保护了起来,只是先前咬破的伤口又渗出丝丝血迹,满嘴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