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记不清射了多少次,或许三次,或许五次,每一次都在极度的虚脱中再次勃起,小腹有一种无力的空虚感。
桑笙和助理回来时,顾泽浑身冷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识相地没再多嘴。
小助理在休息的空档肯定已经把猜到的事实告诉了桑笙。
桑笙检查染剂的上色程度,觉得没问题后,孟淮才将顾泽推进了盥洗室,顾泽这才发现自己坐的椅子底下是带滚轮的,只是方才轮子被锁死了。
孟淮:“老大说,让你洗掉头上的染剂,再冲个澡。”
顾泽就连后穴的玩具什么时候停止运作的都没发现,只是刚站起来就腿软的往下掉,一下子又把吐出来一半的阳具坐到了更深处。
他倒吸一口凉气,孟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先把顾泽身上的染发布取下来,才发现他腿间的布料已经湿透了。
“要我帮你洗吗?”
顾泽有气无力的扶着孟淮站起来:“你要是不怕被乔西挖掉眼珠子,我倒不介意你帮我。”
毕竟刚来第一天的时候,就是孟淮给他从里到外“洗”干净的,早就把顾泽看光了。
孟淮想了想老大最近吃人的眼神和突然不同寻常的作风,还是摇摇头,“你自己洗吧,小心点。”
顾泽感觉现在菊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媚肉轻微外翻,站起来依旧无法自然闭合,留有一个小口。
他慢悠悠的在里面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随手裹上门口挂着的浴袍才出来。
乔西已经回来在沙发上等他了,手边还放着一条黑色的鞭子,从鞭柄到鞭稍,由粗极细。
孟淮用英文和桑笙正在交流,小助理的眼睛时不时瞟向那条鞭子,顾泽一出来,交谈声戛然而止。
落地镜前已经换了一把正常的椅子。
顾泽没理任何人,径直走向那张椅子坐下,只是目光扫过鞭子时,停顿了下。
他轻咬嘴里的软肉,眼神低落,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是乔西用鞭子当众抽他,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顾泽平静的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指痕,随后将所有情绪掩埋在这幅虚假的皮囊之下。
他催眠自己无所谓了,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无所谓,因为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人会在乎他了。
同样,也没有人值得他在乎。
再次盖上染发布,桑笙细致的修剪顾泽的头发。
室内一共五个人,却只有剪子发出沙沙的声音,随后,小助理用吹风机吹干他半干的头发。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装。
乔西冲顾泽招招手,顾泽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对着镜子嫌弃的看了看头发,才慢吞吞的走到乔西面前。
“这发色,”乔西迟疑着轻笑:“更像一个狼崽子,野性难驯。”
一头黄毛被染成灰黑色,尤其在室内,看着和正常的发色一样,加上他原本精致显小的脸,顾泽再怎么闹,也感觉乖了不少。
就像是邻家的调皮弟弟,不再是一头黄毛的混小子。
孟淮有眼色的送走桑笙和他的助理,乔西在空中甩了甩鞭子,“浴袍脱了,屁股朝我跪趴,腿分开。”
顾泽咽了咽口水,还是犹豫的喊了声:“主人……”
乔西抬头:“以后说脏话都不打脸,打下面那张嘴。”
这样好看的容颜,留着哭喊再好不过了。
顾泽知道乔西的耐心有限,今天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耐力,前面脱口而出了那句骂娘的话,乔西没当着桑笙的面抽他已经是万幸了。
他解开浴袍腰间的带子,像剥鸡蛋一样,将自己从中剥离出来,雪白的浴袍滑落在地,顾泽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