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是否也会露出这般情态。这样想着,他情不自禁地用了点力气,将粉嫩的乳尖捏得红了许多,肿肿胀胀得翘在乳肉上,看着好不可怜。林疏玉猛然一抖,前端又漏出一缕精液,只是浓度降低了许多,稀薄得很,只怕再漏就是漏尿了:“不要插了……出去……出、出去!”
“对不起,里面太紧,我拔不出去,好像卡住了……”柏洛斯粗喘着擦擦他的眼角,同样热汗淋漓。他凑在林疏玉耳根,很诚恳地跟他道歉:“要不,您来试试?”
“……”
林疏玉的嘴唇无声地张了张,大概是在骂人,只不过被骤然急促的插入顶到了失声。他抽搐着捂住了肚子,穴里攒着的淫水断断续续地从肉缝里泄出来,将整个下半身都弄得漉湿潮热,令人想起刚被人撬开壳的新鲜海贝。
在这样凶猛的撞击中,他连坐稳都很困难,更别提跪坐起来,摆脱那根钉在他子宫里的凶器。但大约是真受不了这一次次被送上巅峰的快感,林疏玉居然真的强撑着支起了身子,生生将那枚大到不像话的龟头从紧窄的宫口里弄了出去。
“哈啊……”
粗长的柱身从肉缝里一点一点滑脱出去,更多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在淡粉的膝弯里积出一对小小的水塘。林疏玉困难地喘息着,下腹的幅度慢慢地消减下去,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颤抖来回摇晃,扫动过赤裸的雪白后背。
柏洛斯没再动,就这样扶着他的腰,看他像行刑场上的受难圣母一样露出圣洁而可怜的情状。白牡丹一样的花心被他肏成了肿胀的深红,整只肉户都不正常地膨大着,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珠。柏洛斯发起情来简直比二十头公狗加在一起还要命,把肉屄操肿都是轻的。如果他真要不管不顾地做到尽兴,按林疏玉的身体素质来看,孔雀帝国很有可能直接喜提国丧意思是柏洛斯陛下会被忍无可忍的LIN拉出去弃市。
“好、好大……”
林疏玉无意识地呢喃道。他颤巍巍地抬着腰,腰身一点点上移,只剩伞冠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处。小阴唇在长时间的摩擦中变得肉了不少,因而比之前更难进出,紧紧热热地吸着性器的顶端,被扩成了他人的形状。他竭力地往上撑,情热的汗水沿着鬓角滚下来,洇进滑在脖颈上的银发里“啊!!”
窄细的腰肢骤然脱力地坐下去,将鹅蛋大的龟头直接捅回了子宫的最深处。林疏玉惊恐地睁大了眼,女穴和前端同时失禁,尿水忽得喷涌出来,形成一上一下两道清亮的水柱。他像个小喷泉一样茫然而羞耻地栽在柏洛斯怀里,静寂了几秒后,他闭上了眼,装作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柏洛斯闷闷地笑了起来,勃发的性器深深地插在林疏玉的子宫里,随着笑声震颤起来。他猛然抓住那对细长的小腿,激烈地冲刺起来。林疏玉一边喷尿一边哭喘,连装晕都装不了,已经沙哑的嗓子间不断发出一串串惊叫,被逼着放下姿态同对方求饶。
柏洛斯喜欢死他这副被自己弄到失神崩溃的样子,不只是因为爽,更因为这让他感觉很安全。LIN之于他是神明本身,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贵不可言,却会在此时此刻失掉离开他的能力,完完全全归属于他,令他可以暂时地打消那些暴虐的念头。
不去想过去将来,不去想梦境现实,不去想是非对错,不去想生老病死。
就只要眼下,只要眼下就够了。
柏洛斯将人紧紧拢在手臂之间,被汗水蒸湿的鼻尖在林疏玉同样潮热的脸上蹭来蹭去,将对方散发出来的每一缕气息都完完整整地吸进肺里。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锋锐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口腔的某处,一股淡淡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像是咽下了一颗长满铁锈的心。
“我好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