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点泪失禁的潜质,还没被插进来就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让柏洛斯不得不反复地亲他、哄他,一遍遍吻他的眉、眼、鼻、唇。林疏玉难堪地捉了捉床单,耳朵尖都在冒热气他也不想哭的,可是柏洛斯那东西太大了,他真的怕自己死在床上……
柏洛斯耐心地扩张着他的屄口,弄得他喘息连连,直到他的穴口足够松软湿润后才将手指一点点撤了出来。这时林疏玉的下身已经完全情动了,阴户又肿又热,涨涨地鼓起一个半弧的形状,粉色的肉蒂涨成了深红色,肉缝里覆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林疏玉忍受不住地蜷起指尖,潮热的汗水从后背上渗出来,将银白的长发都浸得贴在了身上。柏洛斯撩开他的长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可能会痛,痛了叫我,我会停下来的。”
林疏玉耳根一麻,热着脸侧过了脑袋。柏洛斯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于是低头扶住了那根东西,一点一点沉下了腰身。
初期的进入是很困难的。近乎有鹅蛋大的龟头陷在肉唇之间,几乎将窄嫩的屄口撑到了极限,连小阴唇内侧的肉褶都被撑平了。林疏玉死死咬着牙,指尖无力地覆在床单上,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发出了一声极细的呜咽。
柏洛斯连忙停了下来。林疏玉被他不上不下地卡在身体的入口处,险些背过气去。他难以忍受地向后仰着脖颈,湿红的眼角里水汪汪的,艳丽得叫人移不开眼:“你到底进不进……”
话音未落,对方就赶紧往里一挺。林疏玉尖叫一声,下腹往上挺了一下又落回去,细白的肤肉细细地打着颤这个时候怎么就这么听话!
阴道瓣被龟头碾开,甬道艰难地吃进了小半根柱身,层层的嫩肉被撞得不住痉挛。林疏玉被这一下操得险些昏过去,眼部的肌肉无力扯住视线,眼睛都有了翻白的迹象。
“您是我的了。”柏洛斯细细密密地吻他,吻得又急又切,恨不得将林疏玉整个吞进肚子里。他也出了一身热汗,汗水在动作间滴落在林疏玉的脸颊上,让林疏玉忍不住往一边缩了缩。但他又不依不饶地追上去,硬要抱着人猛亲,边亲边强调:“我的。”
“……”谁是你的!
林疏玉在心里反驳,却没敢说出口,生怕被对方狗咬着不放。他小口小口喘着气,肚子里的水全被身上人的性器堵在身体里,想漏也漏不出来。湿热的穴眼被扩到不能再扩,费力地含着柱身,里头不断发出令他脸红耳赤的撞击声。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水声……
林疏玉抖着手,将手掌覆在小腹上,想捂住那种叫人尴尬的声音。可惜柏洛斯那一下刚好凿得格外深,将他的手掌都顶起了一点。林疏玉惊愕地睁大眼,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那里到底是怎么吞下那根东西的……
但他很快就丧失掉了思考的能力,什么也想不出来了。柏洛斯二十年没开过荤,乍一开荤宛如雪山崩溃、洪水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不干个昏天黑地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一直提醒着自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但怎么可能克制得住。自己的东西正被最爱最爱的人软软热热地绞着,拔出来不如要了他的命。
“呜、啊……唔……不要、不要这么深……”
林疏玉被操得乱扭,承受不住地捂着肚子,只觉肉道都被人插坏了。淡粉的嫩屄很快被撞得红了起来,上面一层薄肉艳得有如口脂,生生比先前厚了一倍,随着顶弄的动作涨涨得晃来晃去。过于激烈的撞击让屄口处都泛出了一层白沫,与嫩红的屄肉交相映衬,宛如一块玫瑰色的三角洲。
“我还没有全进去呢。”柏洛斯说道,语气很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打意味。他捉起林疏玉的手,拉着他去摸余下的那截柱身以及沉甸甸的睾丸,被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激得险些射出来:“你摸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