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的心头上发生了一场无声的雪崩。他松开了手,垂下头去亲吻林疏玉的眼皮,将上面的水光一点一点蹭干净。林疏玉闭着眼,眼皮下的眼珠轻微地转了转,被上面突如其来的酥热触感弄得很是无所适从。

……方才还是一副气得要吃掉他的模样,现在倒莫名其妙地纯情了起来。不过纯情归纯情,就是挺吓人的。

但下一秒他就在心里把这句话划烂了。纯情个屁!批都被人摸漏了!

沾着水汽的手掌不知何时探向了他的下身,轻柔地揉蹭着那处敏感娇嫩的器官。林疏玉猛然缩起了背,双眼被迫睁开,直直对上了柏洛斯的眼睛。

出乎他的意料,那双眼睛里盛的居然不是愤怒,而是坍毁。

柏洛斯陡然移开视线,耳尖微带了点红,像是不愿意被他看见自己的情绪。停留在屄口的手指一顿,不轻不重地摁上了冒着红尖的小肉蒂。

“呜!”

林疏玉被摸得失声低叫,屄口不自觉地绞了起来,一缕一缕地往外吐着水,将柏洛斯的手掌都弄湿了。他很想拢起双腿,抓紧床单,但身上一丝气力都没有,只能像被捞起的贝类一样恐惧地张开外壳,任人享用内里柔软的嫩肉。

他分着腿,膝盖被人折在身侧,摆出了最方便插入的姿势。淡粉色的屄口因为这个姿势被拉得很开,豁着小指肚大小的孔眼,流出的水将整个屁股都浸得湿漉漉的。形状整齐的小阴唇上流转着透明的水液因为紧张而小幅度地抖着,随呼吸涌出稀薄的热气。

柏洛斯尽管很伤心也很生气,但看见这一幕后还是忍不住重重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在静寂的室内显得分外清晰,被林疏玉听了个明明白白。他羞得想晕死过去,还带点诡异的愧疚,大致于类似于偷腥时被抓了现行的妻子被老公抓起来打屁股:“别看了……”

于是柏洛斯听话地移开了炽热的视线,换上了一个更为炽热的东西。

被攻日翻嫩屄,干到翻白眼,反复潮吹到昏厥

林疏玉往下瞄了一眼,差点直接晕过去。昨晚光线不行,他只囫囵看了个轮廓,并没看清细节。而现在,这根东西就赤裸裸地挤在他的腿心里,足以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么长,不会把他的肚子捅坏吧……

柏洛斯的性器色泽偏浅,上面盘着虬结的青筋,伞冠还微微上翘,粗大得不像是人类的东西。林疏玉粗粗扫了一下,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挪开了视线:“进不去的……”

他的嗓音略微发着抖,颤巍巍地闷在嗓子眼里,细弱得有些可怜。柏洛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长发,另一只手却钻到肉缝之间,克制但已经开始不克制地揉蹭着他润湿的穴口。

柏洛斯的动作很轻很柔,却像往干草垛上丢了一枚火种,叫酥酥麻麻的快感立时摧枯拉朽地烧了起来。林疏玉急促地喘息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指尖缓慢侵入,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嗯呜!”

修长的指节奸入甬道,发出“噗嗤”一声水声。林疏玉险些弹跳起来,脚尖都绷直了,但紧接着又虚弱地卸了劲。小小的入口被指尖撑开,湿哒哒地吐出一口水液,旋即又紧紧咬住了手指,将层层叠叠的肉褶包裹上去。

等他适应完毕之后,柏洛斯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屄口被撑得更开了一点,颜色也更愈发浅淡,让人想起春日里的樱花瓣。林疏玉哆嗦了一下,被插入的异样感弄得脑子里晕晕的,眼前泪水模糊,全是漂浮的光点。

“我会轻一点的,”柏洛斯舔舔他的鼻尖,声音有一点不稳:“但是您里面夹得太紧了,可以放松一点吗?”

林疏玉含着泪咬住唇,一声不吭。柏洛斯权当他默认,于是又小心翼翼地加入了第三根。

这下林疏玉就有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