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曾青扬起个大大的笑脸,很快补充道,“你别生气,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我对徐浩淼没想法,我只是想说,你不应该操我的,你说我骚引诱了你,那你……”

钟既白“嘭”一声摔了玻璃杯,叫他滚。

20

曾青滚了。

什么行李都没拿,他坐在公园石椅上发呆。

从钟既白操他开始,从钟既白一口一个“骚货”“贱货”地叫他开始,他就知道,钟既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会对他好的钟既白了,钟既白真的把他当玩具来玩。

徐浩淼和他一丘之貉,都不会对他好,徐浩淼逼他必须去他那住,以前徐浩淼第一次在天台上操他的时候,曾青委屈了好久,想不到报复的方法,只能悄悄丢他作业,给他校服画王八,或者下泻药来泄愤,觉得钟既白会站在他这边,但现在他实在没办法报复回去,钟既白不可能站在他这边。

背后没靠山的孩子是没有资格任性的。

但是没关系……路鸣珂,对他还是……挺好的。

他低头给路鸣珂打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

“干嘛?”

“我想吃你之前带我去吃的那个蟹壳黄,这次想吃咸的。”

“你上次为了钟既白爽我约,这次不带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