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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淼射过精就抽出了半软下来的阴茎,然后捡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按摩棒,大大掰开曾青的腿,把布满凸起的可怕巨物狠狠肏进那泥泞红肿的后穴。

这还不算完,他半压在曾青身上,用力往后拽曾青柔顺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温声道:“小贱狗,今天回去就和钟既白说你要来和我住,知道吗?”

曾青痛哭流涕地求他,“徐浩淼……里面裂了……你拔出来……”

“我在跟你说话,听懂了吗?嗯?”

按摩棒捅得更深,“嗡嗡”而动,又上又下,又旋转又碾磨,很快在穴口处磨出淡粉色的细小泡沫,是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太疼了……

不顾头皮被扯着的疼痛,曾青连忙点头,哭道:“听懂了……我听懂了……”

他被翻了个身,跪趴着被按摩棒玩到了高潮。

徐浩淼去洗澡了。

他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迷糊中有些困惑:有什么要求,徐浩淼跟钟既白提啊,钟既白喜欢他,肯定会满足的,给出去一个下人罢了,为难他做什么……

哦对了,徐浩淼不喜欢钟既白,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只想虐待他给他不痛快……但现在有点喜欢吧?觉得他在钟既白面前太碍眼?是吃醋吗?那……什么时候不操他?

算了……这些少爷都没有什么贞操感,跟上流圈子那些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回家也不耽误和妻子卿卿我我的男人一样。

曾青动了动手臂,不愿意再想,迷迷糊糊要睡。

……没关系,他现在不喜欢钟既白了,钟既白不会再对他好了,三个人里面,还是路鸣珂好一点……

只有一点点,但是好像也够了……

第06章 蟹壳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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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对比,就不会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曾青对他的关心在褪色。

在知道是路鸣珂操的曾青后,钟既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隔了十几天,曾青又一次要和路鸣珂出去玩,而他冷着脸拽住曾青,问:“喜欢被男人操?”

曾青像看鬼一样看他。

钟既白觉得那表情很刺眼,一下抱起少年往床上丢,把那讨厌的表情狠狠按进枕头里,怒道:“你是钟家养大的,要玩也该给我玩!”

除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曾青的大叫,“钟既白,你不是喜欢徐浩淼吗!操我干嘛!!”

钟既白动作一顿,突然冷笑,“谁说喜欢上别人就不能操你了,曾青,你算什么东西?就是结婚了,我想操你,你也得乖乖爬过来给我操!”

他不喜欢徐浩淼。

钟既白其实恐同,他很难想象一个男人怎么喜欢另一个男人,但现在他想:他可能确实是这么恶心的人,他喜欢男人。

比如,曾青。

否则他怎么会在曾青碰他手臂时想到那些龌龊的事情;怎么会在看到徐浩淼那张表里不一的笑脸时,第一时间想到曾青也会这么笑;或者,他怎么会注意到,徐浩淼眉心同样的位置上,有一颗和曾青一模一样的痣。

钟既白把曾青绑在床上,用撕碎的衣服塞住他的嘴。

他的牙齿咬在曾青挺立的乳头上,他技术不熟练,咬合力气很大,只一下,就咬破了皮,血是腥甜的,恶臭污水的腥,以及明亮糖果的甜。

在他眼里,曾青大概是一颗掉进过污水里的糖,想要,但又不想要,所以只能攥在手里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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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既白原以为曾青喜欢路鸣珂,可是两周后,曾青对他说:“我想……我想周末搬出去住……”

“去哪?和谁?”他紧盯着曾青。

“是徐浩淼让我去的……”

“你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