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汩汩流着眼泪,砸在她的手背上。

“原来罗朱不能吃那药的……是我杀了她……我杀了她……”

虞俭觉得自己喉咙肿胀,他出不了声,难受得眼前发花。

他倒在地上,浑身疼得抽搐着,指甲用力在地上抠出长长的印子。

母亲又犯病了,尖叫着,砸碎了桌上碗碟,红着眼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又不知学谁唱着软侬的曲调。

少年头晕得要命,喘不过气,他忽而觉得外面的雨声太吵了,但忽然眼前昏暗下来,雨与光又被隔绝在外,他什么也看不见。

虞俭似乎隐约听到耳边慌乱一片,侍女在叫他,母亲在骂他,可他浑身都在发抖,抬不起手来。

医官来得很快,给他把脉,又给他喂了很多药。

可胸口还是疼,他呼吸困难,半个字也说不出。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赵简的声音,他极力睁开眼,却只看到那张向来艳丽骄纵的脸全无血色,慌乱地颤抖着。

太疼了……

“阿真哥哥……”

怎会这样……

虞俭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他想告诉他自己很疼,可张了张嘴,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

眼前一片模糊

他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