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气什么?]
赵简那时愣住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冲着尊敬的兄长发了一通脾气,毫无立场,只像是胡搅蛮缠。
随后赵止戈又道。
[纵使我和孟阑起保护不力,那也轮不到你,你从前就对他很好吗?]
赵简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从前对虞俭如何,赵氏众人有目共睹他打他骂他,叫他婊子,当众刁难叫他下不来台已是常事。无论在谁看来,他讨厌他,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那时赵简听到消息,头脑空白、浑身冷汗却做不得假,他自己想要什么,他也不知道。
赵简到底想不通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么奇怪的人,他被身下人轻哼的呻吟拉回现实,却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精,半疲的性器还插在柔软的小口里舍不得出来。
潮喷多次的花穴温顺地痉挛着,虞俭眼里半点光也没有,双颊潮红一片,叫他名字也听不见,喉咙里只知道胡乱哼哼。
赵简俯下身仔细听他,才知道这小骚货失了神,沉浸在余韵里,以为身上人还在攻城略地。
他叫他阿真哥哥,求他停下,说他会乖乖听话。
真是的,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赵简把他拉起来,这才发现虞俭身下泥泞一片,浊液脏得成股流下来。虞俭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要夹紧腿,连赵简掰他脚踝都不肯松开,嘴里腻腻乎乎念叨着不可以,会弄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