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就他妈弄脏,反正这是我的院子。”赵简冲着他两瓣白屁股抽了几巴掌,“你不张开腿,我怎么给你清理干净?”

其实他从前少有特地为虞俭清理过,他嫌弃那地方太脏,也不想想把那处漂亮艳红的秘密花园弄脏的人究竟是谁。

赵简心想,只是清理身体而已,自己一时兴起,谁也管不着他干什么。

但真正上了手,赵简才发现这小妖精乖得要命,却又麻烦得要命。

他叫人张开腿,虞俭就乖乖自己掰着膝弯,懵懂而信赖地露出私处。殷红的肉外翻着,肥嫩的阴唇艳得像朵花,赵简上手抠出阴道里的精液,他动一下,虞俭就黏黏腻腻叫一声,叫得赵简面色发黑,鸡巴发硬。

“别叫了,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但赵简凶他,虞俭又委屈似的咬着唇。

他既不顶嘴,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小鹿眼圆鼓鼓湿漉漉的,可怜巴巴。

他不说话,赵简就当他答应了,手指毫无章法地在穴道里乱动,时不时按到肉乎乎的凸起,又见虞俭像八爪鱼似的扭起来。

“你别乱动,不要捣乱!”

赵简哪管是不是戳到了虞俭的敏感处,强行伸手按住这条乱动的小鱼。他过于专注抠出浊液,反倒没注意到虞俭眼神越来越迷离,小腹紧紧绷着,两条修长白腻的腿绞起来。

大概是太舒服了,虞俭身下水淋淋一片,鲜少用过的女性尿口断断续续的喷出几股尿水。赵简躲闪不及,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

“你、你……”

赵简气急败坏,他刚擦好的穴又被弄脏,这人简直恩将仇报!

此后几日,赵简在“照顾虞俭”一事上表现出反常到古怪的热情。

早上一睁眼,他拔出在人阴道里堵了整晚的鸡巴,还迷糊着,就已经取了帕子先给人清理。虞俭双手不便,本来有侍女候着为他更衣,却被赵简挥挥手赶走。

“这里不是有我吗,你们别在这里碍眼。”他理所当然地取来虞俭的衣衫,也不分正反,直直往人身上套,“喂,怎么穿不进去,你的衣服也太麻烦了吧?”

等好不容易从卧房出去,赵简自以为有令在身,更是与人寸步不离。

有时虞俭与孟阑起见面,他也不回避,坐在一边,直勾勾往狐族世子脸上瞧。

孟阑起原本有些其他心思,盯着虞俭那两瓣红若春水似的唇瓣看了又看若旁观的是赵止戈,他便也满不在乎地吻下去,但那到底是被他当弟弟看的赵简,未免脸上有些挂不住。

等赵简终于把人瞪走,他又得意忘形地把虞俭揽进怀里,在人脸颊上连亲几口,像是单方面示威。

“你离他远点,那狐狸心思坏得很。”

赵简毫无压力地诋毁着情敌,等到午餐时间,他又轻车熟路地取来碗筷,夹了糖藕,就着粥,喂到虞俭嘴边。

“你手又没好,逞什么能?张嘴,啊”

被人这般体贴对待,虞俭实在受宠若惊。

他觉得赵简像是转了性,这几天连重话也不曾说过。他照顾他,虽然用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衣服不分正反,饭也喂不了几口就嫌麻烦,可赵简毕竟不是以照顾病号的身份来的。

他们手上连着捆仙索,赵简是看守,虞俭是阶下囚。

赵简好不容易把整碗粥给人喂下去,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喂得太多,叫虞俭撑得有些难受。

少年委屈地靠在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的,咬着唇,却不敢说什么责怪的话。

虞俭确实是撑得难受,小腹鼓鼓的,像顶起个包子,原本平坦的小腹愈发隆起,柔软滑腻。赵简嗤笑几声,又忍不住伸手替他揉了揉。小肚腩手感极佳,让他觉得手下像是捏着光滑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