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不说。

虞俭的气早就消了,即便还剩些委屈,这时理智恢复也不敢再说什么重话。

“阿兄,我知错了,你看看我……”

剑修目不斜视,墨瞳低垂,自顾在帐幕里擦拭那柄寒锋凛凛的利剑其实赵止戈这般修为化璞归真,哪还用得着做这种小事,只不过是找借口不想理他。

烛火摇曳,风霜不止。

“阿兄,小俭想要阿兄,要你吻吻我。”虞俭又冷得抽抽鼻子,外面已是深夜,风雪呼号,隐约还能听到狼啸。

少年抖了抖,半点安全感也无,自顾钻进赵止戈怀里。虞俭遗忘的本事实在一流,这时他又忘了赵止戈从前怎么玩弄欺负他,只记得兄长的好来。

赵止戈还生着闷气,打定主意要晾着这条只会汪汪叫的小傻狗。

他不让虞俭吻他,薄唇微张,只吐出两个字。

“蠢货。”

虞俭倒也不恼,又哼哼唧唧把脸埋到赵止戈胸口,委屈嘀咕着:“才不蠢呢……”

可剑修不理他,叫他像是自讨没趣,虞俭又不信邪地吻了吻赵止戈的脸颊,这次剑修倒是没躲,只是冷冷道。

“还有没有下次?”

虞俭得了台阶,连忙道:“当然没有。”他急匆匆地想表忠心,泛着春水的眼睛湿漉漉,细碎而迫切地和兄长交换呼吸。

直到少年吻得舌尖发麻,才呜呜叫停,面色通红地看着赵止戈,又垂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