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觉得虞俭这人真是婊子,那双雪白的乳耷拉着,殷红的唇咬破流了血,就连唯一值得称道的,水汪汪的穴也被肏烂了,滴滴答答合也合不拢。

卖相这么难看,明天还怎么出去卖?

难道这婊子不该求着自己替他赎身,再好好巴结自己这个唯一愿意要他的客人?

婊子累得睡着了,在脏乱污秽的床上,顾不上四周红纱幔帐全挂着白浊的液体,半干涸着,像死后糜烂在海边的小鱼。

赵简沉默着坐在桌边,他没有靠近床上那团秽物的心情。四周吵杂的声音不停提醒他,这里是肮脏的妓院,他自带了一个不要钱的婊子,还肏得人脏兮兮湿哒哒。

他换了身衣服,离那骚货远远的,可还是觉得身上被淫水泡得黏黏糊糊。

剑峰首徒第一次困惑起来,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是那婊子勾引他的。

这念头冒出来,便像真理似的扎了根。

赵简向来自傲,他才惊绝艳,在哪都是被捧着的人中龙凤。可他谁也不看,偏偏只肏这脏东西,鬼迷心窍似的,怎么想也想不通。

所以虞俭也是这么勾引赵止戈和孟阑起的吧,张着腿,娇滴滴地叫哥哥。

谁能把狗精灌进小肚子,虞俭就高高兴兴给谁当鼎炉?

是谁把他变成这种骚货的?

当年赵简回赵氏的时候,虞俭才十二岁,比赵简小几个月。那时赵寒雁还没这么疯,只是不待见虞俭;赵止戈态度不明,他既不把虞俭当弟弟、也不把虞俭当外人。

虞俭最喜欢缠着赵简,小狗尾巴似的,叫他阿真。

那时赵简也还不是满口婊子骚货,他叫他小杂种,虽然这称呼也没好到哪里去是仆人们教的,赵简不觉得杂种是什么骂人的词,他养的小狗也是杂种狗,浑身毛嘟嘟圆乎乎,翻着肚子在他膝上汪汪叫。

红床上的虞俭睡熟了,似乎还疼着,梦里也时不时低呼几句求饶。赵简冷眼看着他,连清洁诀也没用,放任他浑身脏兮兮的,像被主人遗弃的母狗。

最初开苞的时候虞俭哭了好久,血丝顺着他的穴缠到赵简的鸡巴上,软绵绵的阴唇翻出来,赵简还以为它永远合不上了。

有那么疼吗?赵简觉得他娇气。

他自己几岁时斩杀魔物,秽血淋他满头,半张脸都腐蚀透了,也没像虞俭这么哭过。

可仅过几天,小婊子身下那两片软穴就恢复如初。

后来赵简才知道,双性人天生就是鼎炉,在性事上天资卓越,肏不坏。骚是在根上的,现在只不过是发作了。

哦,所以是他一开始把他变成这种骚货。

意识到此,赵简再也没办法面对面前的人。他今夜本来只是想入乡随俗,随便放个花灯,结果被迫肏了这种脏逼。

哪有这么冤枉的事。

赵简觉得自己肯定是中计了,哪怕他不知道虞俭在谋划什么,也觉得对方肯定是故意勾着他不然怎么解释两人那么恰好在街上遇到,虞俭的身影那么恰好地撞进自己眼里?

想至此,赵简悟了,这骚货不仅是骚货,还是心机婊。

想通的赵简扭头就跑,他不能让这恶心的骚货赖上他,连修行时被魔兽追着,都没跑这么快过。

他把脏兮兮的妓女扔在妓院,自己逃回暂居的院落,顶着其他剑峰弟子打量神色,狠狠关上门。

他打死也不会说自己睡了不要钱的妓。

*

虞俭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断了。

赵简来时急吼吼的,直接给老鸨扔了整块灵石,于是虞俭在这红纱帷幔里,一觉睡到次日黄昏,也不见有人把他叫醒赶走。

他想走的,可腿软了,周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