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灯顺流而下,赵简没来由想,他拿不回来了。

时过境迁,多年后早已立于顶巅的赵简蓦然回首,那孤零零的兔子灯就像是河神给他开的小小玩笑。

他做了太多错事,梦寐以求的永结同心,听起来都像个笑话。

但这时的赵简毕竟年轻,他一无所知,像个傻子。

他连哄一哄虞俭的心情都没有,不知道哪来的傲气,反而还得等对方哭够了,哑着嗓子来哄他。

“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因为是阿真哥哥送的东西,我才想拿回来。”

虞俭嗓子腻腻的,麦芽糖似的堵在唇舌里,他眼睛红了,脸上还有巴掌印,明明看起来蠢得不行,可那副眼里含着情,春水似的,像是没有自己他就要死了。

赵简天大的脾气都被哄好了。

跋扈剑修哪里还顾得上河里的灯,他打横把这骚货抱起,冲进最近的青楼要了房间真他妈操蛋,节会里酒楼客栈全满员了,妓院倒是开张,只是顶着老鸨嫖客诡异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来青楼还自带妓女的傻逼。

至于被当成妓女似的抱进青楼的虞俭,赵简即没兴趣关照他的心情,也没心思客客气气请求他的意见。

赵简只知这骚货那甜嗓子勾引自己,他下身要爆了。

得狠狠肏坏这婊子让他赎罪!

14 | 14. 怜悯

【漂亮狗也成了脏兮兮的臭狗。】

红纱垂地,帘幕摇曳。

妓院客房里弥漫着暗香,走廊里的脚步、隔壁房间的声响,天色黑透了,纸醉金迷的楼阁撕开面纱,毫不掩饰地成了一座淫窝销金窟。

赵简被吵死了,神色里紧绷着滚烫欲望。虞俭在他身下浪叫,双腿交叉着,胯下玉茎高高翘起。少年身上的衣袍早没了,从门口散落到床边,黏糊糊湿漉漉的像团烂泥。

他妈的,为什么又和这个婊子滚到一起了。

赵简一边想,一边又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开他的腿肏进去。虞俭今天尤其不肯听话,死命挣扎,嘴里还不停骂着脏话。

他哭喊着,一反常态的,说自己不是妓女。虞俭眼睛都哭肿了,肿成桃子,这身烂肉放到楼下,贱得要命,最多一晚十文。

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谁他妈管你是不是妓女!”

赵简的气血上涌,一巴掌扇过去,重重甩在虞俭的雪臀上。清脆的一声,左半边屁股红肿起来,被他打的啪啪乱响。

“不、不要了……你这个畜生,啊!”一个深顶,少年的呻吟瞬间变了调,眼泪糊湿细发,惨兮兮的。

赵简想这骚货吐着舌头,明明快爽死了,哪来力气纠结着妓女不妓女的事。

他妈的,就是妓女妓女妓女妓女

你虞俭摇着屁股贱成这样,不是妓女,谁是?

赵简低吼着,故意磨蹭着那点反复戳弄,又凑近虞俭耳边坏心眼道:“明天你还能出来卖吗?到时候你的小穴会肿得像桃,谁都知道你是婊子。”

少年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哭喊着求饶,夹紧屁股身体僵直着,偏偏被肏服的穴肉疯狂蠕动,又虔诚嘬着肚子里的东西。

赵简想,这骚货第一次上床时可不是这样。

“这小骚穴没等到男人碰就淌水了,你说你骚得值几个钱?”

虞俭被他顶得身体摇晃,若不是细腰还被抱着,几乎要从床上滚下来。

“啊……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穴肉被肏狠了,虞俭疼得猛然仰起头,却又爽得小舌不自觉吐了出来。他那身烂肉红得像火,由内而外地烧起来,一下下地晃着肉浪。

赵简狠狠咬着那两瓣湿唇,忽然觉得虞俭不像妓女,更像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