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求着师父解开绳索,至少把脚上的索解开。
“走不动?这样正好。”商千言笑道,那双墨瞳里流露着独占的贪欲,却极自然地又把无力的少年向上托了托,让他可以轻易吻到虞俭的脖颈,“为师抱着你,乖徒平时哪里还需要走路。”
执法堂本要罚半年刑期,可他无条件偏袒,在其中横插一手。商千言想,罚这蠢徒弟不可随意行动正好,算是给点教训。
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惹祸,他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
心乱如麻。
灵峰峰主说到做到,像怀抱婴孩似的,将虞俭绑在身边。
无论少年怎么祈求,商千言也不肯摘下那些捆仙索。
平日商千言待在正殿,遗世独居,他不爱出门,连累虞俭也出不去。
捆仙索碍事得很,少年至多离开师父十步,再多走下去,便见商千言头也不抬,徒手一拽,便像拉狗链似的,让虞俭不得不耷拉着头,不情不愿地往回走。
商千言大部分时候都在下棋。
他无意叫上虞俭,只隔空和自己对弈。
双方厮杀,棋局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