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抹开,虞俭只觉得伤口冰凉凉的,像一瓢水泼进炽热的焰心。
听虞酒迷迷糊糊喊着疼,赵简放轻了力度,嘴里却又嘀咕念叨着。
“我以前都没给别人上过药……你这傻子,还敢嫌弃我。”他语气委屈极了,竟反倒像被虞俭欺负似的小媳妇。
虞俭连忙摇摇头,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起了从前一些事,但不太多,大部分记忆仍是模模糊糊的。少年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这才抬头看到那一席红衣的青年眼里还含着笑,哪有自己说的委屈。
“阿真哥哥,你、你骗我……”
赵简得意洋洋,心说谁叫你好骗呢?
“我们早已成婚,夫君欺负欺负你,那又有何?”
青年给他换上新绷带,仔细打好结,看着那身细皮嫩肉眼馋的很。吃是吃不得了,让夫君尝尝味总不过分吧。
赵简这么想着,手指已经缠上去,围着少年藏在白色绷带下的乳晕打转。
虞俭脸上像是烧起来,他知道自己没有从前的记忆,却也不信这人胡说的骗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