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谢从洲低低地笑了声。

裴时叙问:“几时走?”

谢迟宴说:“明儿就走。”

“一去就是大半年,为并购案。”谢从洲压低嗓音,“昨儿才刚领证。”

“俞礼哥都弃暗投明了,剩下你们两个工作狂,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