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做什么。

人贴在他怀里，踮着脚勾上来，身子又软又轻；藕节般细润的手臂环在他肩上，指尖按到他脑后，开始时唇上只是微微湿润，她好像试探性地舔了舔，紧接着便有一截细滑小舌慢慢溜入唇缝。

自己主动送上来，倒不见随时都要逃跑的抗拒，但过于心怀鬼胎的接近，显不出乖巧，反倒有种山雨欲来的诡异。

恒息营没有接受这个吻，短暂的停顿之后，便捏着她的后颈把她往床榻上甩。

他按着她的肩膀将人固定在床上，面对面俯视她：“你要什么？”

她没开口答话，反而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呼吸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