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宫都给她炸开缝隙对这位教主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至于其余附带的出逃、引动天谴、连鼓崖的混乱……她搅动的那些腥风血雨,好像就更不值得一提似的。

他此刻拥着她,别说质问了,是一点不在乎她曾做了什么,眼睛里完完全全就只有她本身。

浑身上下都是勃发却又强行按捺的欲望,正因为他竭力克制,反而如同结束休眠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一般,充满了强烈至极的威胁感。

肌肉紧绷,血脉偾张,脖颈上的青筋都绽露分明,浑身都笼罩着极低的气压。

他捏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指腹反复揉搓她的唇角,到底叹了口气松开手,把她往台阶上面挪了挪,自己沉进水里。

泉池裹住他身躯,热气氤氲,沾染他的眉眼。

片刻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捞起她一只脚,自腿肚细滑的皮肉抚到脚踝,将小脚放在掌心里慢慢捏揉玉润的脚背。

越看她越爱,怎么都欢喜。

招秀咬牙闷声不吭。

腿动一动都扯着内腔,她脊背发颤,抱着自己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和下来。

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叫绯色渗透皮肤,一点点小动静都能叫她惊跳不已。

恒忘泱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全身冲了一遍,再上来时,身上那些血痕竟然已经愈合了大半。

他散去身上水汽,随手拿过侍女奉上的衣袍罩在身上,便弯腰去抱她。

腰一被箍紧,她立刻又掉了几朵泪花。

“放手!”她哭道。

恒忘泱没放,她自己又走不了路。

侍女跪着捧衣过来,勉强为她披了件薄衫,却怎么都没法系上罗裙,恒忘泱索性扯过自己的披风,将她囫囵裹住。

抱起来的时候她更难受:“不要碰!”

恒忘泱换了好几个抱的姿势都不行,腿一弯她抖得更厉害,甚至恼到边哭边骂:“畜生!”

恒忘泱任她骂。

哭得实在好看,眼睛红红,连骂都不敢大声,在他怀里蜷起来发抖的模样简直堪称乖巧。

骂人都像是在撒娇。

“好好好,乖乖乖,”他嗓音沙哑,凑在她发顶吻了又吻,“骂我没关系……在恒息营面前得老实一点。”

小心抱起往外走,一边低声道:“你知道那家伙心眼多小,脾气多坏,乖一点,莫再惹他……”

招秀手指死死攒着他的头发,走一步都是颠簸,再小的幅度都刺激着填塞鼓胀的异物,她恼得人都要癫狂了,还丝毫不敢动弹。

恒息营知道怎么能叫她难过,此举比钝刀子割肉凌迟还要叫她痛苦。

出温泉池,没有火墙地龙,寒气不可避免地漏进来一些,但很快就又步入温暖的所在。

招秀没有估错,这里确实是恒息营的地盘。

距离盘螭殿也就半柱香的路。

她人难受,脑子也不清醒,任何思路在这种时候都难以为继,浑浑噩噩只想尽快结束这样的酷刑。

恒忘泱抱人闯进后殿,一脚踢开寝宫的门。

恒息营刚在前殿发了火,差点把左右护法打死,现下一个人都不想见,要处理的工作全堆在书案上,人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寝宫的灯点得不多,与别处通明如白昼的模样大不相同,恒息营眉蹙着,整个人沉压压如同一片阴云。

恒忘泱挑了挑眉:“你又头痛?”

恒息营睁眼,冷冷睨着他。

恒忘泱在他不远处坐下,刚掀开披风就愣了愣。

“什么都没做,你就哭成这样……”他拥着人,指腹摩挲着那张带雨的梨花面,“一会儿怎么办?”

她手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