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温师花那么大代价作保的人,人品毋庸置疑,她倒不担心招秀出卖她,只是已经触过教主霉头,为了消除教主对自己的负面观感,重新回到安全的位置,她必然要竭尽全力做好职责,

如此,她就很难给招秀留什么情面。

招秀忍了又忍,还是艰难吐字:“我不会连累你们……”

她有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意识浑浊得厉害,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漏听了。

直到姜满起身,慢慢抹去唇上清腻的水渍,才真正有声音响起:“夫人说了不算。”

招秀别过脸不敢看她,很快腰肢一抖。

“算!”她哆嗦,近乎于喊道,“我说算!!”

姜满看她的眼神,依然是那种无悲无喜的平静。

“那就得要很能忍耐,”她说,“夫人能忍吗?”

招秀一颤一颤:“你奉命……奉的就是这样的命?!”

“只要夫人不说,那就没人知道。”

姜满说:“夫人会与教主告状吗?”

告什么状!

她恨死他了!!

任何形式的抗拒都被堵回去,招秀整个头皮发麻,忽然又想到,能跟随在恒息营身边且能得他信任的人本身就不可能正常!

她以前总习惯把姜满与蒹葭划为一类,可实际上,掌权的与真正的弱势者怎么可能一样!

姜满再度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软得动弹不能了。

柔软的花径被扩展到极致,纵使同时挤入穴口……也能勉强包拢。

招秀脸色红了白,白了又红,打湿全身的都不知是水还是汗,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内腔鼓鼓的,双腿根本不能合上。

她觉得体内全是沉甸甸的石块,能坐起来,却挺不直腰,异物填得太满,涨到发疼,只是互相堆叠卡在径道里,即使是打开腿都难以滑出来。

侍女被叫进来重新为她清洗梳妆的时候,她全身绷得极紧,碰都不能碰。

一碰她就浑身颤抖着落眼泪。

恒息营还没出现在她眼前,光是这么一出,已经叫她恨得不行了。

她能把恒息营气到暴跳如雷,恒息营也知道如何戳爆她死穴。

她披不上衣服,连姜满都犯难了,僵持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她开始担心教主会迁怒。

踹门的声音骤然响起的时候,所有人的心脏都吊到了嗓子眼,当那个裹挟着一身血气的人进入室内,一个照面,除了半泡在泉池里的招秀,其余人皆跪倒在地。

恒忘泱浑身煞气,眼睛里都还残有未褪去的血红,视线触及到招秀,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披风丢在脚下,他一边走一边解衣。

淌进池子,抬手摸了摸招秀的脸,对上那双同样红彤彤的眼睛,倒是笑了:“哭什么?”

他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好几道伤口甚至还翻着血肉的截面。

一脱衣服,更是满身疮痍。

“不是什么重伤……急着赶回来,多挨了几刀。”他随口解释了几句,依然死死盯着她,毫不错眼。

一会儿捏捏下巴,一会儿又搓搓发鬓。

这边的头发因为割下过一绺,显得要短一些。

他端详着这张脸,片刻后横过手臂,把她整个儿揽进怀里。

招秀立刻挣扎,拼命推搡他,不许他碰自己的腰。

恒忘泱捏住她的小手,把脸埋在她发里深深一嗅,笑声里又有喟叹:“回来就好……”

见她还是不安分,意识到哪里不对,伸手下去探了探,刚触到腿心,就被她一口咬在肩上。

他不为所动,指尖继续往下,饱满的贝肉外翻,花唇开着,以往紧紧闭合的穴口敞开了好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