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该唾骂还是哀求,可意识到呼出去的气都带着灼意时,又怕出声会变成呻吟,便索性牢牢咬住牙关。

眼前的景象太过于荒谬,连最无稽的梦里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景象!

滑腻的湿发淌在她腿间,蹭动间的痒意刺骨透髓,她不敢再扭腰,可就算她不挣动,腹下都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叫体内的异物更有存在感。

花唇被舔开,蕊珠含在湿热的嘴唇中,被舌尖反复逗弄,随之而来的快感太过于直接,紧紧拉扯着她的神经,很快花器一抽一抽,不受控制地吐出绵密的汁液。

她脸是红的,眼也被逼红。

因为竭力不让自己出声,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胸口剧烈起伏,手脚颤个不停。

模糊的意识浮沉,忽然明白姜满应该挺恨她的。

她能冒那么大险,在恒息营眼皮子底下帮招秀一把,也不单是温相宜之故,更是想要甩脱她这个麻烦一了百了可是没想到,她又自己回来了。

姜满比谁都惧惮她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