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拿一个人没办法,却不是一绝后患,足可证非同寻常的在意。
再杀伐果断的人,面对有特殊意义的女人,都会换一重标准。
沈辛元拿自己做证,若她肯低头,肯服软,纵使虚情假意,想当真的人也会当真的死都不怕的人,愿意说谎骗你,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他立得有些久了。
辇车没有落地,依然稳稳架在力士肩头,就在前方等候他上前。
疏远的灯火,城墙阴影笼罩,黑甲的卫者、黑纱幔的辇车,更显得森然一片。
雪大了一些,不再是薄冰般的雹籽,有了轻盈的鹅毛姿态。
那鹅毛之雪落在他撑起的气域上面,触碰的瞬间就消隐无踪,而气域之下,那个不属于他也不能被他窃留的明月就靠在他肩上,细密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喃喃:“沈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