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散乱,黑色寝衣松松垮垮搭在肩臂上,没有系好腰带,以至于剧烈动作时衣襟敞得更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理。

老旧的伤痕自衣襟间交错斜出,一道新鲜的血痕极长,翻起的硬痂还有些狰狞之态。

她就贴在他胸口,眼泪糊在他伤疤上,起伏间娇嫩的脸蛋擦着血痂,带来细密而持久的痒意。

她整个儿都温软得不可思议。

哭都像是只幼猫一般,轻轻哼哼。

越是这样,他便越难忍受胸腔里的贪欲。

很快恒忘泱握住她的腰肢把她上身提起来,低头继续亲她。

边亲边做,插到她在反复的高潮里,人都弱了声息,才展开刀域。

血色铺开一片,细细密密竖起的锐光之间,杀戮的气息汹涌而来。

她受不住第三方的威压,被逼到极点,人反倒摆脱一点混沌,变得要清醒一些。

然后这点清醒就在一下一下无休止的、像是要顶穿自己的深入之中,继续散化:“……不要了!”

流着眼泪,无力地抓挠他的胸膛:“不要了!”

“嗯……”恒忘泱拖长了尾音哄她,“好了,就好了……”

第0489章 不甘

招秀醒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很坏。

她甚至是一下子清醒过来的。

思绪久违地清晰,脑袋的胀沉在可容忍的范围内,整个躯体都仿佛消去了很多负累蒙在她身上那张沉重的大网,终于破开了缝隙,叫她得以露出口鼻正常呼吸。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么撕天撕地发泄过一场之后,恒息营对她精神施加的负面影响真消散了不少。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因为杀戮道的气息侵蚀她很深了深到已经不能说是入侵、不会再引起强烈的排异反应。